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吊在半空,被人各种凌虐。

小房间里被捆缚的有时候是她,有时候是另一个男人,有时候是他们两一起。

他们就像是被孤立在罪恶之域的两个人,只能互相舔舐伤口。

莘澜很想看清那人的脸,但始终没办法将他看清楚。

每次醒来秦牧淮都在身边,她半梦半醒间甚至会把他错认成梦里的那个人。

“还好吗?”

男人蹲在床边帮她擦汗,他不再问她梦到了什么,现在说的最多的是:“习惯以后,很快你就不会害怕了。”

那样淡定且笃定的口吻,就仿佛他曾经历过一样。

莘澜靠在床边喝完他递过来的水,有气无力的揶揄:“秦医生,你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她简直怀疑这间病房里是不是被他装了监控,怎么每回出现的都那么及时?

“怎么?不想见我?”

秦牧淮挑唇轻笑,没有了眼镜的掩饰,他眼角的那抹邪肆显得尤其撩人。

莘澜定定的盯了他几秒,忽然开口:“能把手机还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