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长哪天有空了再谈,好吧?”

他看似在问那胖男人的意见,却也不等人说话,招来旁边的警署看似客气实则赶客:

“抱歉抱歉...下回您跟我约。”

从头至尾,男人都敛着眸子站在原处,仿佛不认识这胖男人。

不过肃静的几秒,脸上也无甚大的表情,但那沉静的气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特有的边界感,让人莫名生出一股强烈的局促感。

旁边负责安保的警署长官见状,脸色发白,慌忙上前将胖男人请走。

刚才嚷闹的场面在那胖男人离开之后终于沉寂下来,男人这会儿才低着嗓子缓缓出声:

“查查是谁负责今天的安保。”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轻哑的颗粒感,仿佛一根低音大提琴,被拨弄时在胸腔里带出的共鸣,低沉而富有磁性。

陈右应了一声,心里清楚那个负责人的政途算是一朝尽毁了。

总有那么一些人,搞不清楚莫逾谦的脾气与喜好,自以为那胖男人是李小婉的叔叔就有什么不同,别说来的只是李小婉的叔叔,就是李小婉本人今天站在这里,都不会得到莫逾谦一个眼神。

所谓投其所好,连长官的“好恶”都没摸清楚,还敢把人搞到他面前来,实在不知死活了点。

快到车子前,陈右猛地想起刚才那通电话,不敢犹豫,他赶忙在莫逾谦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莘澜小姐刚刚来电话,说是要过来找您,她还说...”

后面的话,陈右梗得喉咙疼,却仍旧压低了声音重复:“她说…她痒了…”

话说完,陈右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真不敢相信他刚刚是怎么把话说出来的。

莫逾谦神色沉静,恍若未闻,长腿一跨便坐进了车里,敛着眼睫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