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几乎都是紧密相连的状态,就像两个连体婴,吃饭睡觉都黏连不开。
莘澜也是许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这情形倒是让她些微找回了些当年的风采。
如果让莫逾谦来看,他必然会怒不可遏的指着她的脑门大骂她自甘堕落,白费他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
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莘澜却是着迷于这种糜烂的状态。
逼穴里永远是满的,她的脑子也被快感充满。
没有噩梦,更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除了情爱,别的什么也不必想。
这种状态真是让她着迷…
青筋盘虬的肉茎将她的蜜穴撑开,蘑菇头侵入她被肏得软烂的媚肉中,层层顶进,挤出的白浊顺着硕大的茎身往下滑,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沈祀琛靠在床头,黑眸微阖,几丝乱发落在他眉间,叼着烟的样子极是放荡不羁。
他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莘澜在他身上动作,从她的脸上落到她雪白颤动的乳房上,视线最后落在两人交合处,雪白夹着猩红,肉粉被狰狞撑开,挤出一道道黏腻的汁液,打湿他粗硬的毛发。
“嗯啊…嗯…姐夫的针…真的好大…啊…”莘澜扶着他,两颊嫣红,媚眼微阖。
张着腿骑在男人胯间,蜜穴上下起伏着吞吃他壮硕的肉茎,腰扭得浪荡又妖媚,发丝凌乱的散在她乳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飞扬。
莘澜抖着两颗奶子,心里想的是莘桃。
她那晚那么焦急的要沈祀琛去打针,要是知道沈祀琛是这样的打针方式会不会后悔得要哭?
想到莘桃会哭,莘澜兴奋地扭动着腰肢,蜜穴艰难的吞吐着体内的那大鸡吧,恨不得将里头的“药剂”挤到体内。
媚肉黏着肉茎被拉扯出穴外,又被她吞了回去。一波波淫液被挤出穴外,顺着粗壮的肉茎流下,在他胯间积出一汪水液。
男人眼角猩红,唇间的香烟火星闪烁,才燃了半截,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把烟灰逗到她挺翘的奶头上。
“啊…”烟灰上带的余温不会把莘澜烫伤,但落下瞬间的温度仍旧烫得她身子一抖。
吃疼的一瞬,逼穴跟着收紧,力道大得几乎把男人的阴茎绞断。
“哦…嘶…夹得这么厉害?”沈祀琛被她夹得闷哼一声。
大手狠狠抓上她弹跳不停的饱满胸乳,挤压揉弄,带着薄茧的拇指狠戾的碾着那颗刚被烫得发红的奶头。
“啊…嗯…想要姐夫…帮我打针…啊…”莘澜身体颠簸,像骑在一只凶猛奔驰的骏马上,迎面而来的风刮得她浑身颤抖,她紧紧夹着他,胸乳上的刺激让她越发敏感。
她仰起小巧的下颚,抓着他掐在她乳房上的厚实大掌,像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蜜穴夹着他,过电一般剧烈抽搐。
沈祀琛看着她浪叫着,在自己身上再次高潮。
喉结滚动,他掐着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大手扣住将人扯回来,薄唇狠狠衔住她的,烟草辛辣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传递。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紧窄结实的腰臀快速摆动,狰狞的肉茎如一把剑刃无比的利剑,破开她紧绞的媚肉,直直捣进她蜜穴深处。
他扣着她凛声问:“小骚货,这针扎得够不够猛?嗯?”
“啊…嗯啊…好猛…啊…要捅穿了…啊…”沈祀琛的肉茎一插入底,两颗鼓胀的大睾丸紧紧抵住她,蘑菇头入得又深又狠,耻骨相接,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娇嫩的穴口,溅起无数汁液。
莘澜被他肏得眼冒金星,巨大的肉刃像一柄烧红的铁棍,似乎要将她的蜜穴捣得稀烂。
她抓着他的腰腹推拒着挣扎,却被他扣住手腕撑在了头顶。
“不是要我扎针吗?受着!”他将她死死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