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在他身下不住的磨蹭,俨然是条欲求不满的骚狐狸。
莫逾谦撑身起来,墨黑的眸子格外的深沉,他扶着滴水的性器慢慢挤了进去,声音轻慢:“你要,我当然会给了。”
阴茎开始缓慢的捣弄,起先是温柔的,很快就再度狠戾起来,硕大的性器直进直出,耻骨带着睾丸一下下撞上来相撞,震出一片肉波。
“啊啊…啊…太快了…啊…莫逾谦…”
莘澜头顶的天花板在跟着剧烈晃动,胸前的乳房似乎都要跟着一起晃到下巴上,她抓着枕头一身热汗,蜜穴里像塞着一根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烫,磨得她颤栗,撞得她震颤。
逼穴难耐的绞紧他,错觉逼孔都被他肏得稀巴烂,蚌肉都要给他扯出来了。
她难耐的攀着他的肩,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被他压着的大腿肌在抖,抖得整张床都在跟着震颤。被他撑开的蜜孔里洞开着吐出淋漓的汁水,身下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
淫水流了满床,莫逾谦的动作太快了,刚刚把整根塞进来,硕大的蘑菇头撞上她的宫口,酸胀感未过,他已经抽离出去,下一瞬又撞进来,快感持续累积,越来越汹涌。
她抻长了脖颈,等待着高潮来临的一刻,男人却又再一次无情地把阴茎抽离出去,无论她如何挽留黏缠,仍旧是整根脱离了她的蜜穴。
空虚越演越烈,欲望被他逗弄得越发高昂,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在她体内不断的冲撞。
“莫逾谦...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莘澜哭叫着求饶。
她知道这是莫逾谦对她的惩罚,他向来知道她的弱点,知道她最想要什么。
莘澜湿着眼睛显得可怜巴巴,她冲他伸出手,在男人靠过来的时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莫逾谦…求求你...给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
她疯狂的吻他,舌头讨好地在他脸上乱扫,张开的腿夹住他的腰,扭着屁股去蹭他硬挺的阴茎。
“不是说今晚都随我?”莫逾谦敛着眼睫,看她被欲望折磨得疯狂的状态,肃静了几秒,才慢慢出声。
他养了莘澜这么几年,她什么秉性他一清二楚。
肆意、张扬、无所顾忌,甚至当着他的面演戏装傻。
如若是以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但现在,她既然亲口说了以后只有他一个,就不能言而无信。
不给她吃点苦头她就不会长教训!
“我错了,莫逾谦...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