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大掌裹着她白嫩的奶子,挤面团一般肆意拧抓。嫩白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去,又快速的回拢,奶白的乳球上很快印上清晰的指痕。
“嗯…”莘澜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怀里。
唇瓣被他撕咬吮嘬,她抓着他的阴茎把胸口挺过去,将奶头送到他指尖,任由他捻弄抓揉。
两人舌吻了近十分钟,才喘息着分开。
莘澜的嘴唇被他吮得红肿,舌尖带出好几根黏丝,她轻笑着将黏连在唇间的黏液勾进嘴里,手掌挤了挤他裤子里硬胀的性器。
“姐夫,你好硬哦,帮你舔舔好不好?”
男人不动声色的平稳着气息,眸色深沉的看着她伏到自己身下。
女人的温软的手包裹着他肿胀的性器,掌心的皮肉在他被撑开的包皮上摩擦刮弄,指腹偶尔捻过他的马眼,将渗出的前精涂满整根棒身。
他半阖着眼仰躺在哑铃凳上,跨开的长腿将腿间的性器完全袒露出来。
女人的舌头已经撩上他滚烫的阴茎,舌尖绕着他翕动的马眼打转绕圈。
阴茎在她手里猛然弹动,沈祀琛喉结重重一滚,吞咽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明显。
体内燥动了多时的情欲,轻易就被她勾起了。
他抓着莘澜的后脑勺,抬起上身看她动作。
女人粉色的舌尖绕他肿胀的龟头打转,唾液与他溢出的前精拉扯出丝,又被她的唇连同柱头一起裹住,吸进了嘴里。
“姐夫的鸡吧…好好吃…嗯…”
她握住他勃起的茎身,上下撸动。小嘴包住那颗圆润的顶端,唇瓣包裹住蘑菇头,含吮,吸嘬。
他的前精有些黏,带着一股麝香味,味道浓郁迷人。
口腔里不受控制的分泌着唾液,舌尖贴着他翕动的马眼勾刮。
肉茎勃胀得巨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茎身上的青筋已经完全勃起,狰狞的盘踞其上,在她的含嘬上难耐颤动。
沈祀琛被她伺弄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全身的肌肉绷紧,阴茎在她撩人的唇舌下急促狂颤。
莘澜握着那根壮硕野蛮的茎身来回撸动,侧过头,舌头在充血肿胀的茎身上下摩挲,直将那粗大的肉棒都润得一片濡湿,舌头才绕回他的龟头上继续吸吮打转。
从顶端绕到铃口处,舌尖不时钻进他的冠状沟里,绕着那条沟壑剐蹭,将那颗大龟头舔得濡湿,便收拢了牙齿,张口将他吞了进去。
“哦…”男人喉咙重重一喘,仰头躺回凳子上,肿胀的阴茎在她嘴里急促弹动。
沈祀琛一直知道自己是个重欲的男人,他有过不少女伴,固定的也好,或是一夜情的对象。
虽然欲望强烈,但他也是个工作狂。性爱于他只是消遣,他一向都能很好的平衡工作与生活。
在遇到莘澜之前,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影响到他的工作状态。
但自从那天在酒店跟这个女人上床之后,他发现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多年压抑的性欲仿佛一夜之间被她全然挑起。
夜里的春梦对象是她,工作时会想她,就连开会都能无缘无故走神,满脑子都是那天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情形。
会议上那么多人,他却因为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桌子底下硬了鸡吧。
这女人是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他出差那么忙都忍不住抽出时间回来干她?
不就是个女人?
不就是人骚了点,逼紧了点,水多了点?
多肏几次不就好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压在她脑后的手掌逐渐绷紧,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在她的头皮上难耐的按揉,手臂上横亘出的青筋,猝不及防将她按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