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牧淮握着钢笔,在笔记本上刚写下一个字,就听到她说:“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关我的人带着个面具,说英文…”
莘澜试图想起那个面具的样子,但一切都很模糊。
在梦里的时候就很模糊,醒来之后更是记不清了。
秦牧淮的动作忽然顿住了,钢笔悬在原处久久没有落下去。
笔尖微颤,一滴黑色的墨汁陡然滴落下去,溅在那个写了一半的“梦”字上,像一滴陈旧到发暗的血液残忍且无情的脏污掉那张白纸。
“…还有什么?”他许久才找回声音,庆幸自己还能维持理智。
“…还有…好像还有一个人跟我关在一起…”
秦牧淮垂了垂眼睛,索性放下钢笔。
他没有立刻转身去看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希望想起那些事情吗?还是…只是想要治好你的性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