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听人撒谎。”
确实有过类似想法,他无法否认。最初发现郝思加,他好奇,觉得重新描绘这样一具曾经被人统治过的身体很有意思。到他的年纪,老实说,什么体验没有过,嫌少再有可以勾起他挑战欲的事情。
可现在自己绝不仅有这个念头。他撕开覆在郝思加身上那层锈迹斑斑的薄膜,往里看,惊讶于对方仍有珍藏完好的内里,却因为过于忌惮外界的接触,不敢再袒露给谁。
有时抱着郝思加入睡,对方会半夜发梦,突然指甲抠进他手臂,一边大喘气一边说不要了,痛,不舒服。
白睿德让他划拉,自己只是受些皮外伤,郝思加却在心里有一道。他给他很多吻,好像仍然不起作用,只能等郝思加自己平复,而那往往需要很久,且伴随眼泪。
占领过他的人留下的并非烙印,而是无尽的噩梦,郝思加很难从里面醒来。
自己若能成为唤醒他的那个人就好了。如何治愈对方,白睿德想过很多方法,等反应过来,已经为郝思加的事情费神太久。
思加。他试图开口。
“闭嘴,现在是我在说话。”
对方命令白睿德,比第一次撞上那次冷酷得多。他从白睿德的迟疑中获得答案。就说了,这些人一式一样,不会有例外。
他模样倔强:“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了,我没义务抽时间应付你。你想休假找人模拟恋爱,喊别人去,反正你有很多别人。”
反手打开最后一道锁,郝思加推门出去。临走前回头,神色已近乎冰冷。
“还有,不要再给我做那些健康餐了,淡得要命,一点味道都没有,难吃死了。”
*
休假计划泡汤,白睿德不再提。既然郝思加说不想吃他做的菜,每天的健康餐也停了。本来专门接单的跑腿很是疑惑,问白先生,这都停两周了,今天还不送吗?
白睿德回复:暂时不需要,之前辛苦你了。
失掉一笔大生意,跑腿心痛不已。
郝思加没再过来。白睿德问楼下保安,心存侥幸,想会不会是郝思加挑了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