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赤裸的男女肢体交缠,像是公狗和母狗交配那样在床上交合着。
男孩的腰身不停向前耸动,气喘吁吁的,淋漓的汗水流了满身,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在他前方趴着的女孩长着张不谙世事的清纯脸,嘴里喊出来的却是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与单纯的形象极其不符,宛若身经百战的妇人。
听见她骚浪的叫声,男孩更加兴奋了。
“操,你这个表里不一的骚货,叫得怎么这么骚?看哥哥不用大鸡巴操死你!”
他企图把肉棒进攻的速度再提快几分,无奈浑身都是没有力量支撑的泡泡肉,保持眼下的速度已然是极限了,身体的机能实在是不允许提速。
身上越是没力气,嘴上越是要找补回来。
“说话啊臭骚逼,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仿佛是嫌力度不够,他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眼前女孩的屁股上。腰上没多少力气,手上的力气却不小,疼得女孩发出凄厉的叫声。
剧烈的疼痛完全遮掩掉本就不多的快感,樊意的面部扭曲到变形,不悦的眼神仿佛积怨已久,嘴上却还是顺承着对方浪叫。
“啊~好爽呀哥哥,大鸡巴操得小骚逼好爽!快,再快点,啊~用力,啊……小骚逼快要被鸡巴哥哥干死了!”
像是为了应证自己的话,樊意甩着头,摇晃着屁股,伪装出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
时帆信以为真,自尊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眼里却闪过一丝鄙夷的光芒。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用力一撞,厚实的巴掌又是重重落下,完全没有顾及对方是否承受得住力度。
“臭婊子,被大鸡巴操爽了是吧?骚逼天生就是用来给人干的,肉便器,看我不把你插烂!”
他刚放完狠话,还没来得及一展自己的雄风,精关却失守了。
两人什么保护措施都没做,他哆嗦了一下,一股浓精就这么射进去了。
可眼前的屁股仍然在晃悠,樊意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已经射了,嗓子里还在传出一声声淫荡的娇喘。
“是是是,嗯啊~小骚逼被大鸡巴哥哥操得好爽呀!哥哥别停呀,骚逼好痒,人家还要,还想要嘛!”
樊意想不到他已经射了,扭着屁股一个劲儿地往后撞。
他也没想到樊意到现在都还没有满足。
热气在脑海里翻腾,他脸上刚刚露出的畅快被一抹尴尬而取代,又很快隐藏起来。
“啪”又是一个狠厉的巴掌扇下,沉闷的响声足以窥见力度有多重。
“啊!”新伤叠旧伤,屁股上传来锥心的痛感令樊意的脸颊都白了。
时帆却只当她是爽的,得意地笑了,“看把你爽的,既然臭逼这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那就再给你吃一会儿吧。”
他盛气凌人的语气仿佛自己是皇帝一般赐予凡人恩泽。
说罢就装模作样地摆动起了腰身,已经软掉的鸡巴在穴里进出,效果却差强人意。
他的尺寸和樊意本来就不适配,软掉以后更是填补不上洞里的空间,才洞了几下就萎缩得更小,从穴里灰溜溜地掉了出来。
樊意也终于感受到了不对劲。
先前只是没什么快感,但偶尔还是能感受到甬道里的摩擦力的,可现在不仅是体内空空如也,甚至还有一股温度显然高于淫水的东西在往外面流。
时帆也没再说骚话了。
她的心陡然一缩,再也维持不住被操得身体瘫软的假象,利索的四肢猛地一下发力爬了起来。
“你是不是射在里面了?!”尖锐的声音里难掩指责。
时帆说戴套不舒服,可以在快要射的时候拔出来,或者先插一会儿再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