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保持着折叠的姿势,只是压在大腿上的手从两只变成了一只,但宋越祈的手掌足够修阔,一只手便绰绰有余。
快感将脑袋洗刷干净,以至于江月没能意识到这一变化意味着什么。
穴里的淫水似是流不完的,被鸡巴来回捣得水声不断,白沫都飞溅出来了。
兴头上的男人却是心狠手辣的,捏着兔子脑袋对着肿胀的蜜豆就贴了上去,视线试图在兔子身体上找寻开关。
他还没找到在哪儿,兔子身体却倏然震动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江月变了调的叫声,显而易见地,玩具已经开始运作了。
腰身耸动的频率不变,肉棒就这么在穴肉的收缩中进进出出,那种销魂的滋味,令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
但他明明没有按下开关,玩具怎么就开始动了?
疑惑的眼神自发朝旁边投去,果真找到了原因。
陆沉不知道从哪儿掏来的手机,正神情自若地单手握着,拇指在屏幕上随意滑动。
宋越祈是对情趣玩具了解甚少,但不是没有脑子,一眼便看出了玩具的启动与手机的滑屏有关。
明明握着兔子的人是他,操控吮吸舔动的却是陆沉。
古怪的滋味难以形容。就像是这次对方没有直接把勺子伸进他碗里,却事先偷走了一半的分量。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拉了回去。
少女的呻吟声婉转动听,小穴里又热又湿又会吸,来自肉体的爽感轻而易举地取代了心头那点不快。
担心折叠的姿势保持太久会让江月不舒服,他暂停下动作,振动着的小兔子暂时丢到一边,双手托住江月的腿朝自己用力一拽。
“哈啊……”宫口被捅的酸麻感令江月叫了出来,隐隐又有了高潮的趋势。
她的双腿被架在了宋越祈的肩膀上,从腰间往下的位置都悬在了空中,但重量都被宋越祈分担了去,并不觉得累。
新姿势就这么水到渠成地换好了,几乎是立刻,插在水穴里的肉棒恢复了运作。
囊袋撞击在江月的臀瓣上,“啪啪啪”地响,那只小兔子也被重新放在了阴蒂上。
坚固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撞在脆弱的宫口上,像是要把自己完全地凿进去才好。
那种滋味又麻又痒,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痛,但更多的是销魂入骨的酥爽,令人心甘情愿地坠入欲望的深渊。
体外的快感也同样不容忽视。
兔子嘴将红肿的阴蒂包裹着,小舌头一秒钟就能舔动好几下。让江月更为受不了的是,先前兔子的舔动虽快,但频率是不变的。现在却仿佛被人注入了意志般,时快时慢,甚至还会旋转着舔。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分明只是个小玩具而已,为什么却好像拥有了人类的智商,懂得怎样把快感最大化的同时,又不会让她太快冲上高潮。
神经已然被肉体的快乐尽数麻痹,双眼紧闭都能感受到眼角不断分泌而出的液体,她根本就没有精力睁眼去探求真相,自然也看不见那厢滑动手机屏幕的陆沉。
她身子轻盈,哪怕是双腿连着半个身子都被抬起来,对宋越祈来说亦是毫不费力,完全不会影响到挺身耸胯的速率。
根据手中兔子震动的程度,余光又瞥见陆沉的手滑动的变化,他了然这其中的关联,甚至肉棒的抽插还刻意去配合兔子舔舐的频率。
越来越多的液体从穴口溢出来,整根肉棒上都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色,抽插间飞沫到处迸溅,连他的耻毛都没有放过。
龟头锲而不舍地凿击着微微分开的宫口,终于在一次蓄力的撞击下,江月发出了一声近乎哀嚎的叫声,尾调却是往上扬的,听起来仿佛愉悦大于痛苦。
察觉到宫口对龟头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