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在说:【现在还来装什么好人?】
他不在意,笑得像是只偷到腥儿的猫,还要没脸没皮地在江月的唇上亲一口,被江月侧脸躲开。
腿心间黏糊糊的,湿意一直从大腿根蜿蜒到脚踝上,甚至屁股下面都是湿的,比上次在电影院还要狼狈。
江月心慌意乱地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不敢去察看地上是否也留下了水痕,脑袋僵硬地转向陆沉那边。
蹙眉气息不稳地催促,【拿出去。】
陆沉的手依然还塞在她的裤裆里,覆在阴阜上。
她确认自己的唇形一张一合,内容是传达到位了的,可对方毫无反应,只用那双漆黑的眼看过来,眼底的幽色明暗不定。
趋于规律的心跳又开始乱蹦,暗自咬了咬牙,她又把头扭了回去,毅然决然。
现在是拿这两人没有办法,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要从他们身上报复回来。
怨念萌芽,江月决心要忍耐到下课。若是东窗事发了,大不了就一起丢人。
事实证明,这两人根本不怕丢人。
只是给她留了那么一点点喘息的时间,夹在腿心的那只手就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指尖漫不经心地在小豆豆上滑过,她的身体便不可遏制地跟着哆嗦,惹得陆沉和宋越祈一齐勾起嘴角。
江月以为,再恶劣的行径也不过于此了,然而指尖从细缝中溜走,湿濡软嫩的穴口被硬物戳到凹陷,她像是炸了毛的猫,弓起身子差点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双手被摁住,她也没能起得来,但腿无意蹭到椅子脚,与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这次制造出的动静不小,距离最近的一个前排同学遽然扭过头来。
这一秒,江月的呼吸和心跳似乎都暂停了,身体僵硬如石化。
除了背后的那只手抽去了,一切都维持着原状,她的双手仍然被两人握着,甚至陆沉的手指还抵在穴口。
江月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的,万幸的是,那位同学的视线只是粗略地从他们这里扫了过去,就又回头去看电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