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次都没被满足的。

所谓思曹操曹操到，陆沉的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身后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响起，每一步落地时都用足了力气。

一只手猝然掐住了他的右肩，是真的掐，指甲嵌进肉里还不够，力度大到像是要嵌进骨头里。

陆沉对痛感有着准确的度量，毫不怀疑自己的肩膀已经被掐出了血，但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由宋越祈扯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拖至一旁。

神志恍惚的江月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背后的触感倏然一变，已然落入了另一个怀抱当中。

宋越祈搂着她瘫软成泥的身子，即便鸡巴硬得吐水，欲念也没能侵占他的思想分毫，满脑子都被对陆沉的愤恨以及对江月的怜惜所占据。

他不满足于只是充当一个支撑点，干脆把江月拦腰打抱起来，让她的脸颊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完全是防御警惕的姿态。

至于防的是谁。

他掀起眼皮子，望向陆沉的目光里淬着冰冷的敌意，仿佛对方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这一眼里宣泄了太多情绪，他嘴上却什么都懒得说，双手紧紧裹着江月的身子，朝着浴室走。

在经过陆沉身旁时，状似无意，肩膀却狠狠撞了他一下，而后又若无其事地走开。

身体轻微的颠簸唤醒了江月的意识，她揪住宋越祈胸前的布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不做了，我要睡觉。”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明明下午的疲乏经过缓冲后都已经恢复过来了，可现在……

小腹和后腰都酸得像是被人揍过，小穴里那种被反复摩擦碾压的快感还残留着，很容易令人有种鸡巴还插在里面的错觉。

腿心间一直到脚踝都是湿的，再加上陆沉方才说的那句话，羞耻心后知后觉地苏醒过来，跟喝了高浓度的白酒似的，后劲儿大到她脑子里都是嗡嗡的，只想找个龟壳把自己蜷缩进去躲着。

她没想那么多，逃避的话是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自然也没有考虑到除了今天已经射了两次的陆沉以外，还有个一次都没射的宋越祈。

实际上，她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甚至都没有察觉到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听见她疲惫的叫唤，嗓音里是前所未有的软糯，又带着几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