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塑料袋砸在桌上。
“砰”的一声巨响也没能引来关注,反而听见陆沉那边训起了江月。
“宝宝,小骚逼被我操着,怎么还能叫出他的名字?”
陆沉的嗓音清冷如常,连一丝喘气声都没有泄露,仿佛正在疯狂顶胯,用性器一次次破开穴肉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体内最直观的变化无一不准确地传达给江月。
在宫口被微微撞开后,坚硬硕大的龟头像是找到了目标,对着那个小孔每一下都卯足了劲,意图再明显不过。
江月的魂魄都快要被撞散了,呻吟声近乎呜咽。
“呜……哈啊……太,太深了……陆沉,慢一点,慢一点啊……”
她无意识地求饶,换来身后更用力的顶撞,穴里的水像是多到不能再多了,随着肉棒每一下的捣弄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陆沉对她的求饶恍若未闻,嗓音因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儿变得暗哑,“宝宝,怎么那么会叫?上面的小嘴会叫,下面的小嘴也会叫。”
他腰身后撤,故意多拔出来一点,而后猛地插进去,被淫水浸透的穴肉立即发出响亮的黏糊水声。
本就微微张开的宫口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刺激,迫不得已地又打开了一些,卡在龟头一圈颤颤巍巍地吮吸。
陆沉拒绝不了这样欲拒还迎的引诱,喉间滑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喘息,即使知道怀里的人已经无处可逃,手臂也要紧紧固定住她的腰身。
空闲的左手同样绕至江月身前,顺着光滑的耻骨向下,直到摸索到那颗挺立的小豆豆,用中指抵上去毫不客气地揉。
肉棒穿梭的速度加快,同时加大了腰身摆动的幅度,蓄满力后次次都凶猛地撞击在那个分开的小孔上。
雨点渐大,在难以抗拒的风力作用下斜斜地朝玻璃窗上撞,噼里啪啦的噪声,却还是没有囊袋撞击在江月臀瓣上的声音响,足以看出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
快感似电流般在江月的四肢百骸中乱窜。
被冰凉的玻璃摩挲挤压的奶头,被粗粝手指揉捻的阴蒂,被不断贯穿的小穴……
她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按在落地窗上猛操。哪怕是窗外看不见人影,也已经是让灵魂震颤的程度。
她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意识像是漂浮在云端,变得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