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喙地把江月摁在椅子上,义正词严:
“不行,不吹干头发睡觉会头疼,会感冒,还可能会面瘫。”
江月听不进去他的话,但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靠坐在椅子上也实在懒得动弹,干脆继续闭着眼随便他折腾。
吹头发的过程中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在陆沉拉开抽屉,要取出梳子给江月打理头发的时候,防身手电就那么毫无征兆地登场了。
他眉尾微挑,但看见江月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一副小鸡啄米的模样,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床铺上湿得一塌糊涂已经不能睡人了,像是小孩尿床画的地图,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的,看得陆沉忍俊不禁,低头轻啄了口怀里人的脸颊。
把睡着的江月暂时放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到像是对待易碎品。
房间里有备用的床单被褥,没有叫来保洁打扫,他一人独揽重任,一声不吭地收拾床铺。
枕头移开,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滚了出来。
陆沉一愣,拿起来一看。
刀刃折叠在刀柄的外壳里,他摁下刀柄上的开关。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