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的撑胀感令她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无力地倚靠在身后的胸膛上,仰着头,似是溺水般沉重喘息。
一双结实的臂膀连着她的手臂和腰身一同环住,插在穴里的肉棒开始动了。
没有循序渐进,借着泛滥成灾的淫水,上来就是一通狂轰乱炸的输出。
龟头用力撞击在甬道最里面,像是斧头般要把甬道深处凿开。
脆弱的花心哪儿禁得起这般操弄,中间的小孔被撞得微微分开,颤巍巍吮吸在龟头上,像是在求饶。
然而换来的却是更为凶猛的攻击。
小孔被迫着扩大一圈,在龟头撞上来的时候恰巧吮吸住前端的马眼。
陆沉顿时闷哼一声。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要不是后撤得及时,他差点就要交代在里面了。
江月被这番输出操得意识模糊,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感受到顶在花心上的酸麻感消失了,深埋在体内的肉棒撤出去了好长一截,只留下一小部分还在体内。
她顺从着身体的原始反应,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像是未开智的雌性动物在向雄性求欢。
不加粉饰的骚浪模样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被陆沉全然收入眼底。他喉间的凸起迅速上下滑动,漆黑深沉的瞳孔里似是有火苗在跳动。
把江月搂得更紧了,他低头埋在少女白嫩漂亮的脖颈上,温柔地舔了个遍,又去舔她的耳朵。
调节好状态,臀部绷紧,浅浅插在穴口的肉棒使劲儿往前一顶,龟头直捣花心。
“呃啊……轻,轻点。”
江月的腿脚都快站不住了,身体软成一团棉花,要不是大半的重量都压在陆沉身上,她此时怕是要瘫倒在地。
她叫唤着轻点,陆沉偏不。
胯间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装了电动马达般,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甬道里的淫水被堵在里面,在反复的捣弄下酿成白浆,细白的泡沫在肉棒略微抽出时带出,打湿在陆沉的耻毛上。
整个淋浴间里回荡的都是江月的呜咽声。
花心中央的那个小孔在遭受反复的撞击后终是撑不住了,生生被龟头捣了进去。
她浑身抖擞,脑海深处绽开绚丽的烟花,液体失禁般从下体喷了出来。
陆沉抑制住射意,在觊觎已久的后脖颈上种了个淡淡的草莓。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才过去,也让江月精疲力尽,她微垂着眼,累到只想躺回床上睡觉。
但她发现,穴里仍旧被塞得满满当当,半点缝隙都没有。
陆沉还没有射。
这个认知令她眼前发黑,尤其是身后的人在给了她短暂的喘息时间后,又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她立刻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浑身上下都在抗拒。
“我不要了,你出去。”
陆沉不说话,抽插的鸡巴却没停。
她只能语气里带上点讨好的意味:“陆沉,我真的不行了,我好累,我站不住了。”
哪怕是被迫向形式低头,江月也嫌少有如此乖巧的时候,这对陆沉来说很受用。
顶胯的动作总算是停了。
不仅如此,肉棒慢慢朝外面拔,伴随着打开酒瓶盖似的“啵”声,一大股积攒已久的淫水泻了出来。
江月以为自己终于得到解脱了,想着快速冲洗下身子,就要再开间房去睡觉。
她还记得床上的泥泞。
计划已经在脑子里成型,她的身体却被陆沉扭转了过去,面朝着面。
没等她弄明白这个举动背后的含义,陆沉的的手臂已经绕过她的两条大腿,轻松把她举了起来。
身体的忽然腾空,使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