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聚会怎么突然就走了？”钟揽云终于找到他想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文清生为难地嘶了一声，说：“突然有人找我。”

“哦，”钟揽云的脑海里又浮现了文清生被人抱在怀里的样子，而后开口，“是女朋友找你？”

文清生立马否认，“我没有谈恋爱，也不想谈恋爱，当时是有之前帮过我的人突然找我帮忙，很急。我不好让他等，只能离开了。”

钟揽云有一瞬间的沉默，年长者的思维让他一瞬间想到文清生是不是误入歧途，被人骗了。

毕竟现在多的是学生被繁华世界迷了眼，走错了路。

只是这话不好开口。

于是钟揽云极其少见的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男生面前没有了话讲，内心却又隐秘的不愿意挂掉电话。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问问文清生为什么会和两个男生搞在一起，甚至不惜退掉聚餐。

只是文清生并不想和导师多聊这些，扯了些有的没的话之后就挂掉电话。

文清生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学术确实是他最需要的，爸妈把自己供到这里读书不就是盼着自己能有出息？

沉思片刻之后，文清生在列表找到叶一舟、萧川玉和梁向砚，分别给他备注为

学术ATM。

嘻嘻，学术ATM

导师

36.

文清生从这快一个月的风平浪静里察觉出来一丝不对劲。

这个月里面不再纠结的文清生对于别的男人的动手动脚已经习惯，甚至于学会了些手段。

梁向砚根本不知道他和别人也有了这样暧昧不清的关系，文清生只能时不时岔开他们的时间。

有那么一瞬间文清生觉得这简直比都英文文献自己算数据还要难。

不对劲的感觉在月末达到了顶峰。终于文清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了。

“滴。提醒宿主，您这个月的学术成绩不及格，请继续努力。”

文清生这才想起来自己脑子里面还有一个奇怪的系统。

刚开始文清生虽然气愤，但是已经月末，最坏的惩罚不就是和当初一样吗？文清生觉得自己忍一忍或者直接找梁向砚也可以。

但就在文清生抱着这样的想法态度没将系统的要求放在心上时，系统竟然更新惩罚。

听完系统说的之后，文清生简直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脑海里这个系统直接拽出来打一顿。

要是这个月拿不到一篇顶刊论文，他就会被迫来到导师面前重复他第一次收到惩罚的表现。

文清生捏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得发白，脸上满是愁云。

顶刊哪是他这种研一学生说发就发的？而且现在已经是月末了，让他去哪里找？

最近他的师兄们倒是有一篇论文快要发表，但哪怕是这篇论文也得是下个月才能送去。

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在导师面前表现出这副样子，文清生就头大。

不死心的文清生又给导师钟揽云试探性地发了消息。

老师，师兄们最近的实验还差打杂的吗？我想去帮帮忙，多学学。

文清生不知道这条消息发出去冒昧不冒昧，但是他要是不做些行动他就真的要社会性死亡了。

正在办公室的钟揽云收到这条消息之后，不自禁地皱眉，心里又开始对于文清生的讨伐。他并不觉得文清生是真的想要帮忙。

于是对于这条消息他也只是冷处理。

半天收不到消息的文清生慌张极了，忍不住咬住嘴唇，想着自己要不要直接出去外面酒店住一晚，到时候自己想要去找钟揽云都没机会。

说干就干，文清生着急忙慌地收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