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等人来到了眼皮子底下,晏清源才看出她两颊赤红,眼睛也湿润润的,明显是哭过了,且哭得不轻,否则,不会红肿了眼睛。

可身上衣裳大体整齐,不过脏了几点子,并无大碍,这点判断晏清源还是有的,随即看她一个哆嗦,疑心是受了惊吓,便挪了挪地方,拍拍榻上铺着的灰鼠褥子:

“坐上来罢。”

归菀这一夜,心绪大起大落,知道这人是死不了了,此刻浑身脱了力,人也跟着恍惚,两腿直颤,恍若未闻,下一刻,就被晏清源抱在了腿上,她只是挣扎了一下,转瞬作罢。

他一双眼睛,比外头正月里的星子还要清冷明亮,在归菀身上滚来滚去,偏过头,在她颈窝蹭了两下,还是这般香甜,晏清源心头难免又是一阵摇曳,摸了摸她不知几时又红了的小耳垂:

“好孩子,我说什么来着?再给我跑丢,我绝不轻饶了你。”

说着一只手直接探进了衣襟里,发狠揉着,归菀顿时吃了他大手的苦头,两颗晶莹的泪珠子,一下就掉了出来,脑子也跟着清楚了,她忙努力按住他:

“这是你家里,你不能,你真的不能……”

“菀儿害羞了?我差点忘记了,你只喜欢在东柏堂里,还是更怀念在寿春的军帐里?”晏清源心头因遇刺,是窝着些火的,到底败兴,又逢着她跑的没了人影,这会心头激荡,恨不能立刻扒光了归菀,在这坐榻上就弄死她,目光一动,落在她擦破皮的手背上,晏清源眉头一皱,抓到眼前:

“怎么了?”

归菀听出他这马上就要细问的苗头,想自己这刻,真的是疲于应付了,一个晚上跟生生死死几回一般,再一想到外头,尚挂着满月,爹爹却只剩了一堆白骨,连个衣冠冢都没有,自己却衣衫不整的,受着仇人的折辱,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归菀憋得满脸涨红,突然“哇”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发髻早乱了,披了满肩,乌黑浓密,在烛光里光泽比月色还要动人,一张小脸,却哭的婆娑发红,晏清源被她突如其来的恸哭也吓了一跳,蹙眉想了想,玩味地箍着她细腰问:

“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去杀了他!”

归菀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抽抽搭搭不忘反驳:“晏清源,除了你,还能有谁欺负我?”

她是真的累了,没工夫和他周旋,晏清源则半信半疑地听着,从她袖管里掏出帕子,给抹了两把:“好,是我欺负你,你别哭了,和我说说,今晚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伤心?”

他真是狡猾透顶,这样了还是要问,归菀眼泪滴到了手上,疼的一缩:“我累了,想回东柏堂,你让我回去好不好?”

方才那一连串动作,晏清源看的分明,也知道她手背确是受了伤,指不定被人踩踏,手指无意在那颜色有些异常的附近,揩了一揩,油腻一层,晏清源没说话,将被自己扒开的衣襟,给收了一收,重新扣好芙蓉扣,不忘戏弄她一句:

“人前怎解芙蓉扣,我让那罗延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见她身子一扭,就要从腿上下去,晏清源还是有些不舍,腹底劲劲儿的,总过不去了,便紧搂着腰肢不放,勾来归菀的脖颈,顺势咬上她饱满透了的樱口,唇舌间厮缠起来,咽下了无数的津液。

她那腔壁里头,又湿又热,晏清源脑子里忽就掠过了个强烈的念头,一下就亢奋了起来,底下已经涨的发疼,手底不禁扣住了归菀的小脑袋,连带着借肩头的力,把小姑娘往下压,让她趴伏在自己胯骨处,粗喘着捏紧了归菀的下颌,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那道命令还没下,外头,忽响起笃笃的叩门声,不及他反应,已经闪进了个丫头,低着头,也不敢看他,只讷讷说道:

“茶凉了,奴婢来换茶。”

屋里这险些上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