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好像知道她在迟疑什么?, 眉骨轻抬:“不好意思,它对我太太的抵抗力一向很弱你知道的。”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低混暧昧。
舒清晚:“……”
好斯文败类。
好半晌, 她艰难地反驳:“我不知道。”
他轻闷一声笑, “你怎么?不知道?”
见她的注意力全落在了上面, 了无睡意, 他也没再放过她,将人翻过来,直接喂进去一个吻,“你明明跟它最熟悉了。”
他们太久没亲近, 远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一日不知道几?次的接吻不算在内,指的是更?加亲密的接触。
即便真算起来, 也不过个把月。上个月,她还被他抱起坐在桌台上,一下子变得比他还要?高,感受着他手指的探索和饱胀。
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太漫长。
念及她身体, 太放肆是不敢, 但耳鬓厮磨还是可以。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握住她的手牵引过去, “宝宝,打个招呼?”
“唔。”
可能是外面的风声太响, 将小夫妻的私语吹得模糊。
虽然某人的话实在不能听, 但它在她面前确实没有抵抗力。她碰上去的时候就?能知道。
容隐克制着, 也没厮磨太久, 连浅尝辄止都?不算。他狠咬了一口她耳垂,“先欠着, 过两个月还我。”
他狠下心,乍然起身,又?去了浴室。
床上的被子床单都?有些凌乱,舒清晚坐起来目送他进去,耳垂潮红。
他忍的又?何止是这一天。
男人有没有在外偷腥有时候其实很明显。外面吃过了,解了馋,和饿着肚子是不一样?的。
而?他是容隐,都?不需要?他安排,就?能享用一场宴席。
……但他吃饭的欲望倒是一直很强。
虽然小梧儿刚出生,但她爸爸从她怀上开始就?“付出”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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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容梧怎么?可能会跟丑字搭上边。
一开始的小红猴子慢慢褪去了脸上的红皱,舒展开来,她的身上也看得出她父母身上遗传来的白皙。
头发慢慢变长,眉眼长开,睫毛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
她出生的时候,舅舅们挨个在她的婴儿车前钻研过小猴子的模样?,不明白长辈们到?底是怎么?违心夸得出口的。林檐都?想过了,大不了等她长大以后看上谁,他就?替她去抢回来。但现在好了,毋庸置疑,最稀罕她的也是两个舅舅。
林桉这两年常常往返于京港两地,时而?出差半个月,一回到?家,先脱掉外衣,洗了手,来抱外甥女。
小梧儿慢慢的也不怕生人,刚出生的时候还不让生人抱,现在好多了。即便是半个月没见早就?不认得的大舅舅,被他抱去,她在愣了一下后,也是笑眯眯的。
林稷年试了下温度,将奶瓶递给他,让他喂。
单从舒清晚小时候的照片来看,小梧儿和她很像。看着外孙女,林稷年仿佛看到?了自己错过、也是遗憾最深的女儿幼时。
他带孩子也带得多。
别人家是愁着没人带,但是这边是愁带的人太多,轮不上。
有两天没商量好,挤过来的人太多,覃漪差点苦恼得想排个表。
今儿正好,是小梧儿的百日宴。
覃漪刚才给她换上了新衣服。
林桉将自己带来的礼物递给父亲,让他打开,帮忙戴上。
林稷年打开一看,是一个长命锁项圈。
小家伙生得太可爱,脸颊上有点婴儿肥,她戴金项圈看起来就?像个福娃娃。
他直接给宝宝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