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吗？你到底是需要一个情人，还是一个听话的宠物？”

辛萤感觉自己马上要晕倒了。对峙的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眼前，两人之间只隔着半米的距离。辛萤猛地吸了一口气，扒开梁遇琮的手向一边挪去。梁遇琮自然地将手松开，看辛萤慢慢退到窗子前，转眼看向周书言：“我和萤萤的事还轮不到你开口评价。周总，看来你已经把国内的事都处理好了，才有空飞到新西兰来对我们的感情指指点点。”

梁遇琮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与他四目相对：“周书言，你还没清醒过来吗？”

房间内硝烟弥漫，辛萤抓着窗帘闭上了眼睛。她考虑了一下从露台上翻出去的成功概率，但只向外看了一眼就发现站在露台外花园附近的赵则。赵则已经发现她探出头的身影，微微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别墅的智能安保系统在此刻尽数打开，外墙上一排耀眼的大灯同时向外射出光线，照出了花园内数个西装笔挺的保镖。

她垂下纱帘。

梁遇琮原来早有准备。

剑拔弩张的气氛快要让辛萤窒息，她干脆退到房间的角落。周书言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辛萤，扯动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梁遇琮，你骗骗别人可以，别把自己骗了。你能给她多少未来？既然辛萤也在场，我就再多问一句，你能给她多少未来？”

梁遇琮虽然一直和周书言不对付，但不得不承认他有时看问题还算一针见血。他因此多看了他几秒，唇边的笑容仍然如春风般和沐：“比起一个处处被家里限制的人，显然我能带给她的未来比某些人要好。周总，周老先生的拐杖没把你打清醒吗？”

“你？”

周书言语气一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心虚就好。”

辛萤一开始还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听到这里就有些茫然了。她的未来无论怎样，起码都不是这两个人能替她决定的。她皱起眉头，向前走一步又退出去，决定还是别在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

“你能和她结婚吗？能给她一个合法的妻子的身份吗？”

这声音像一记炸雷在辛萤耳边炸开。在梁遇琮身边四年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太不切实际了。她轻呼一口气，很想甩两巴掌把这两个男人都扇出去，然后结束这场闹剧。梁遇琮却在她要开口的前一秒抬起头，淡淡地笑了一下：“为什么不能？只要辛萤愿意。”

这个时候倒是会尊重她的想法了。辛萤轻哼一声，又猛地抬起头。

他说什么？

“周书言，看来你没搞清楚一件事。我的婚姻并不会受到家族的影响，在梁家，所有子女前二十年做的事都不是为了争取有做什么的自由，而是争取有不做什么的自由，”梁遇琮轻笑一声，向后坐回床边，“很高兴告诉你，我已经获得了无论做什么都不需要征求任何人意见的自由。”

他看向他，声音缓慢：“只有废物才会找家庭的借口放弃另一半。我冒昧地问一句，周总，你连处理一个瓶子都要受到家里人的影响，他们真的会同意你带萤萤回去吗？”

梁羲和的动作晚了几年，否则她的婚姻也可以听从自己的内心而非家族的安排。不过梁羲和本人并不排斥这种联姻，她不在乎所谓的爱情，只在乎对方能给她提供多少利益。所以这样的安排对她来说反而有利，也更能让她获得安全感。

而对他来说，所有的事情只有掌控在自己手里才算成功，如果不获得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自由，那被控制的就不会只是婚姻。接受家族带来的巨大财富和名望并不代表就要完全服从安排，他将寻找这些借口的人通通归类到应该去吃软饭的废物男人这一类群体中。

比如周书言。

周书言抱起手臂，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