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冷声道:“再说?”
辛萤才不呢,她抿着唇眯了眯眼,在心底诅咒他最好快点阳痿。
梁遇琮掐在她下巴上的手磨了磨,再想说话,她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
辛萤的卧室在别墅的一楼,他给她挑了一间靠向海岸的房间。柳笛来以后她非要和她一起睡在客房,他将人抱上二楼,柳笛正端着杯子在二楼楼梯处等他们。见梁遇琮上来,她先是警惕地躲了躲,随后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公司。于是打开房间的门,让梁遇琮将人抱了进去。
客房的床单都是辛萤挑的,一块大碎花布做成的床单蒙在欧式大床上,她致力于把所有现代化风格的家具都染上自己喜爱的乡土特色。梁遇琮昨天还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了两条新的黄色碎花内裤晚上就发现她穿在了身上,很薄很土的内裤包着一捏一汪水的地方。他弹一下,辛萤就抖一下。
包括楼下那匹马的马鞍上也铺了一块碎花布,辛萤亲手缝的。
连马都得到了特殊的照顾,只有他至今什么都没得到。
梁遇琮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冷不丁地笑了一声。
身后的柳笛连寒毛都快竖起来了,来这里两天,她发现梁遇琮现在总是这样神神秘秘地冷笑,然后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任何她们聊天的地方。梁遇琮的五官原本就立体而英俊,每次蒙在阴影中突然出现就像外国鬼片里冒出来的反派男一号,柳笛觉得瘆人。
“梁总,萤萤这里有我就好,您先休息吧,”柳笛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一个招呼,“您早休息。”
梁遇琮低了低头,背对着柳笛掀开了辛萤的裙子。他的目光并没向她的裙下移,手掌熟练地拉开那团湿透的布料脱下来,将那条土到人神共愤的内裤拎在手里,把新的内裤从床前的柜子里拿了出来。梁遇琮身形高大,柳笛虽然看不到他到底在做什么,但看动作能猜出个大概。她连忙转过头
梁遇琮将新的内裤套到辛萤腿上,似乎极不解气似的,两根手指掐着她脸蛋晃了一下。随后拎着那团土气的内裤走出去,面无表情地从柳笛身边经过。她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关上门跑到辛萤身边。辛萤被这一通动作捣弄的悠悠转醒,一睁开眼就看见柳笛的脸贴在了自己眼前。
她深吸一口气,扶着枕头坐起来。
“笛笛,干嘛呀?”辛萤睡眼惺忪,“好困了。”
“……你摸摸身上少什么没?”柳笛左右看了看,“我看见你老公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出去了。”
“啊?”辛萤怔了一下,立刻摇头道,“笛笛,我说过他不是我老公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低头看,终于也发现了异样之处。她掀开裙子看了一眼里头的内裤,手掌攥起来,沉重地砸到床边:“梁遇琮把我内裤偷走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内裤。你知道这四年我和他在一起,一共报废了多少条内裤和丝袜吗?不是被他扯开就是被他撕开,现在直接偷走了!”
她猛地从床上窜起来,也顾不得酸痛的腰身和手臂,像一阵风一样赤着脚飞奔出去。
梁遇琮的房间在二楼最后一间,里面的人正巧出门。看见辛萤赤着脚从房间里飞奔出来,他的脚步停住,侧头看向她潮红的脸:“辛小姐,有什么事吗?这个时间别墅没有网络,没法让你和孩子爸聊天。”
辛萤咬了咬牙,潜意识里对他的害怕最终被捍卫内裤自由权的冲动战胜。她向前走去,在他面前两步停住,抬头看向他的脸:“梁先生,请你把我的内裤还给我,那是我刚买的。”
梁遇琮挑挑眉,抱着手臂低眼,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辛萤以前太乖巧,以至于他从来不知道她发起脾气居然也很可爱。他勾唇笑了笑,声音依旧沉稳从容:“不好意思,我看它湿透了,所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