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硬涨的性器隔着蕾丝内裤轻薄的一片磨弄着柔软的缝隙。
辛萤指尖发抖,却不敢出声,压抑着喉头的呻吟。没磨几下,软缝里就湿漉漉的,将内裤湿得彻底。粗大的性器抵着嫩红的肉蒂磨顶,她被磨得眼眶也湿了,揪着他的手指挪动腰身:“遇琮,会有声音嗯”
黏稠的水声在雨声的间隙中出现,他单手揉弄着嫩红的奶尖,性器从她夹着的腿心中来回顶蹭。辛萤被磨的受不了,抓着枕头发抖,细微的哼声随着身体摇摆而起伏。她喘口气,手指刚刚摸索着抓住梁遇琮的手指,腿间的布料骤然被性器顶开,粗涨的龟头从狭窄的穴口顶入,搅和着黏腻的汁水挤了进去。
辛萤身体猛地一弓,抬手捂住了嘴巴。
梁遇琮低头吻向她的耳垂,低沉的喘息从她耳旁落下:“乖,放松。”
怎么能在这张床上辛萤破天荒地感到脸皮发热。粗硬灼烫的性器因被绞死在半途无法进到深处,只能在穴口浅浅的抽插。辛萤头昏眼花,两团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萤萤,”他包着乳肉揉弄,亲吻挪向她的脖颈,“不会很重,放松,嗯?”
辛萤不太相信某人在床上的承诺,他本就话少,今晚已经破天荒地说了太多字。她被顶得颤了一下,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无限放大。察觉到她松下来的腰肢,他手掌移向她的脖颈,性器碾着丰沛的汁水悍然插到了底。
辛萤死死咬住牙关,发酸发抖的腿下意识并紧,立即被涌上来的快感逼的剧烈喘息。比起之前狂风骤雨般的性爱,被子下的动作已经温柔了许多。她揪着枕巾,将呻吟都闷在喉咙中,木床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在穴里抽插的性器仍一下比一下深重,顶着里头柔软的小口戳刺。
辛萤的睡衣仍盖到大腿根,然而男人的大手却从下摆伸进去,向上揉弄着白嫩的乳肉。底下的水穴则被插得微红,汁液顺着抽出的茎身不断下流。辛萤被插得没力气,更不敢出声,压抑着呻吟小声开口,伸手拽住他睡衣的袖口:“遇琮,再轻点……哈……别一直顶那里……唔”
这句称呼让身后抱紧她的人不悦地皱起眉头。
梁遇琮低身,抽出的性器从软缝中磨了一道,又凶狠地顶了进去,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力道让辛萤险些尖叫出声。她哆嗦着咬住章鱼玩偶的触角,声音极轻:“别……老公,轻一点。”
这样的称呼听起来总算顺耳了许多,他抽插顶弄的速度立刻加快,粗涨的性器重重地插进去又抽出,顶着里头水汪汪的地方插弄。辛萤小声的呻吟里带着一丝哭腔,无力地将脸埋进了玩偶的肚子。
辛萤的肩颈很漂亮,纤细的脖颈容易让人联想到翅膀脆弱轻盈的蝴蝶。他低头看向她的脖颈,身下凶狠撞到她最深处,性器猛地穿过狭窄的穴插到宫口。辛萤脚尖绷紧,痉挛的腿被压着贴向湿润的床单,精液和透明的汁水像泉水一般顺着拔出的性器喷出来。
她捂着嘴巴缩起身体,高潮仿佛电流从大脑顺着脊柱下流。抱紧她的人揉着那团乳收紧手,俯首靠近她的耳边,语气轻淡:“萤萤,水怎么能在床单上流的到处都是,被突然回家的哥哥看到怎么办?”
0033 可怜
什么话,什么话!
辛萤原本就有些羞臊,闻言马上捂住了耳朵。木床嘎吱嘎吱的声响停住,她起身从衣橱里掏出另一条短床单垫到喷湿的床单上。这条床单是常见的蓝格子布料,样子有些像某些寄宿制学校统一使用的学生床单。
她包起薄被子向里靠,枕着章鱼玩偶背对着他躺好。
窗台上放着一个款式老旧的黄色相框,梁遇琮抬头看过去,照片上的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坐在一堆拍摄用的塑料假花中。他手臂勾着她的腰身,身体向前,缓慢地摩挲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