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老油条,都一把年纪了,稍微有点实力也正常。”玉隨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身边,手上安心撸咪。

“……”楚牧闭目养神一会,突然坐直,犀利的目光劈向玉隨,“你怎么突然看起经济书?”

玉隨卡了一下:“就是想看。”

“我没让你看。”楚牧严肃,“用不着你看。”

“我自己想看。”

楚牧抿了抿嘴,并不回应,只是直直地看着他。好像有气,有点不甘,更甚有些发恼,更多的是委屈。一面是意识玉隨的不信任,更让他愤怒的是自身的不足。他居然做不到让玉隨安心。

而后极快变了,像是下定决心,颇似破罐破摔。

“你过来。”他小声嘀咕。

玉隨没听清,“嗯?”了一声,凑近去听。楚牧见他真靠过来,反倒吓了一跳,恐吓似的:“我喝醉了。”

“哦?”

楚牧察觉到玉隨洒来的轻笑,更是不快,闭上眼睛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忽然双手乱舞,抓到什么扯过来,眼睛宁死不肯睁开,胡乱啃了一口。

触感并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反倒有点硬挺。这大概是玉隨鼻尖?楚牧脑子转不过弯,身体自顾自顺着啄下去,碰到软物就咬着不放。他感知到手中的人抖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无奈的笑。

楚牧这才微张开眼睛一条缝,迷迷糊糊看见玉隨放大低垂的脸,呆了一会,发现自己咬着人家上嘴唇不放。

他自己也皱了眉,松嘴,面无表情,底气十足地回看玉隨,一副理直气壮、天经地义的模样。

“你喝醉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玉隨装作没事人样问,“喝了什么酒,醉成这样?”

楚牧认真回想,忽见玉隨落来,先是唇点唇,感知对方下定决心般的深呼吸后,一个笨拙到发抖的吻徐徐占据所有触感。它太轻,又太急切,试图给与一个礼貌的邀请,结果却是横冲直撞,只是两颗心胡乱地拥抱在一起,只尝到对方的温热。

玉隨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不知为何,楚牧格外恼火,下定决心让它成为一个“像样”的吻,突然发力,钳住玉隨,压上去,舌尖破釜沉舟般抢占对方嘴内,毫无章法地乱扫,几乎含得玉隨喘不过气。

他们吻得像在打架。

一吻而终,两个人不得不如溺水获救般大口呼吸。

玉隨耳朵尖都红了,强装镇定,极有信念感地说出想好的台词:“哎呀,我尝不出来是什么酒。”

楚牧则不愧是楚总,深知说话的艺术,抢先一步:“你吻技好烂。”

二人四目相对,会心一笑。

“就当是为以后的吻戏做练习吧。”玉隨故作镇定。

“你还想接吻戏?”楚牧眯眼。

玉隨有点意外,歪头看他。

“怎么,以为我会说什么工作更重要、要有职业道德的话?”楚牧放松地倚在啊沙发上,理所当然的派头,“我平时会这么说,但现在喝醉了,我偏不。”

玉隨忽然没了声音,眼睛却是道尽千言万语,柔情如絮语。楚牧本想打趣几句,却被这双狐狸眼勾去了魂,怔怔地呆看。

不想,他突然脸色一变,异常尴尬,眼神乱散,先让原本茫然无知的咪咪坐到中间。坐立不安一会,又说:“我先去洗澡。”

玉隨“哦”了一声,猛然想通了,连着“哦”了好几声,视线不自觉转向窗外,等楚牧走路的窸窸窣窣声渐远,才转回来,和咪咪大眼瞪小眼。

“都能……那样了,应该没有太醉、能自己洗吧?”玉隨琢磨,心不在焉撸咪咪,撸着撸着意识到不对:

咪咪,咪咪它还只是个孩子呀!

“咪咪呀,”玉隨面色凝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