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相比冰冷的木马显然更让宋迟舒服,宋迟的嗓子里溢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等到宫口被男人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声音变了调,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带出了一点儿微弱的哭腔。

只是他哭的越狠,男人就操的越厉害,颤颤的宫口裹着体内的巨物,讨好似的献殷勤。

祁景琛着迷的亲吻着宋迟的身体,在青年的背上,胸上,腰上,全都落下一片片吻痕,最后又去叼着宋迟的嘴唇舔吻。

唇瓣相互碰撞,连唾液都缠绵的交换,祁景琛将他抱在怀里,阴茎往里顶的越来越激烈,宋迟睡得迷迷糊糊的,细细密密的快感沿着神经系统在身体里乱窜,他时不时的弓着腰呜咽几声,带着细细软软的哭腔,象是醒了,又象是还在梦中,感受到肚子被慢慢撑开,滚烫的精液往里面灌,他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抖。

“喂你的骚逼吃了这么多精液,怎么还没怀一个。”男人声音烦躁,摸着他鼓起的肚皮,又语气狠戾的掐着逼口,将两片肥嘟嘟的肉唇捏在一起,“给你把这里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