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别在我面前晃,再晃我师尊就该同我说亲了。”

成蹊便也笑了出来,“走,喝酒去?”

容缨看了看天色,“下次吧,我得回去守问心台了,不然出了事,又有一堆人跟在后面骂我。”

下面的路不同了,容缨挥了挥手,忽然想起来似的,“对了,我觉得你们有时间,可以同沈星河他们解释一下。”

成蹊:“嗯?”

容缨不怀好意道:“也没什么,就是对你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有些困惑。毕竟李景尸骨未寒,你便与景霄寒投怀送抱,他们还当你是为了活着忍辱负重。”

成蹊:“……”

李景:“……”

“嗯……成蹊死讯大多数都知晓,玄天君成婚的事估计没多久又得发婚帖。”容缨啧了一声,“你们这感情生活……不少人不清楚内情,在猜李兄你是不是在修什么杀妻证道的功法。”

成蹊:“……”

李景:“……”

“有时间可以去人间收几本话本子,我猜你们这几个月大概没心情关注别的,所以都不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的流言传成了什么样子。”

那边容缨挥挥手溜溜哒哒走了,这厢成蹊与李景对视片刻,一脸莫名。

成蹊沉默良久:“要不……我去买本看看?”

夜深人静,成蹊翻着书页猛拍大腿,乐不可支,“为什么每本书里你都要杀妻证道啊?他们是有多怕你啊?”

李景看着桌案上那一摞十几本的书,十分嫌弃的挑挑拣拣,“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

也不知是谁总结了他们俩人之间的事,从学宫时的成蹊与李景写起,到后面李景身亡,他便与景霄寒搅和到了一起。因为还有不少重叠的时间线,但大抵都是些虐念情深,土点的就是成蹊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李景,和霸道高冷强制爱的李景,正常点的就是玄天君为救天下杀妻证道,结果打败反派后永失所爱之类……

李景不能理解,“他们就不能把脑洞开大点吗?一个个都没什么眼力,连我们是同一个人都看不出来。”

成蹊:“……”就李景那个皮的不行的性格,和景霄寒那张死人脸,谁能把他们俩想成是同一个人啊!

他拍了拍李景的肩膀,安慰道,“没什么,我在书里不也是心狠手辣,喜欢采补的邪修嘛,平常心,平常心啊。”

李景仰头,羞涩道:“那你今夜采补我吗?”

成蹊瞬间后退五六七八步,怀里的书册都掉了一堆,“倒也不必,那什么……我去看看隔壁的我自己,叙叙旧啊,你好好歇息,今天就不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