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失了, 都得隔个几十年才能变成凡铁, 他自己出门前还撸着袖子给师尊那一堆宝贝剑挨个磨刃上油,那时候的三师娘还闪闪发光,在他手里打滚的!
“怎么会这样。”白衡笙悲痛, 他捡起地上的剑,认认真真擦了擦,剑身上的锈厚的吓人, 玉质的剑柄也蒙了尘,一点也不光鲜亮丽了。
“可能只是制式相同?”成蹊看着这四周四散的白骨和乱七八糟碎在地面的兵器,后退一步, “这里的尸骨太多了,而且碎的好厉害。”
沈星河看着地上的骨头, 他用随身携带的长剑在骨头中翻找,果然找到了几个牌子,大多都被血水给沁了进去,所以字迹不明显,黑乎乎的。但看样子,除了太一宗的东西,还有齐云仙府, 三重天……各大门派的信物都存了那么一点。
而大雾弥漫, 像这样的尸骨在路上不知几何。这里看着是个祭台, 却更像是一个凄惨的古战场。
“我怎么觉得这里的东西有些奇怪。”成蹊蹲下去看玉牌,“我记得每个宗门弟子随身玉牌都会写上入门编号,用以区分弟子资历。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最多神武十七年,但是你们看,这里怎么会有神武二十三年秋入门的弟子?”
沈星河与白衡笙齐齐回头,盯向成蹊手中的玉牌,沈星河骤然想到方才那个白影子问他,今夕何夕。
“等等,我们现在到底是在秘境里,还是在幻术中?还是我们掉了一次湖,去到了几十年后?”白衡笙两眼呆滞,他看着地上的骷髅头,手一抖,将手里的剑柄丟下去。
成蹊连忙抬手接住,“兄弟拿稳,你的三师娘掉了。”
白衡笙:“……”他默默将那把残剑收进储物灵器里头。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等我们出去就知道了。”沈星河情绪还是比较稳定,他看着不远处那片搅动的雾气,魔息与纯圣的灵力碰撞在一起,雾中隐有雷霆炸响,平地起了狂风,不少沙石朝着小庭院那边涌去,架势惊天动地的大。
“我们真的能出的去?”白衡笙怔怔的看着那阵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虽然我对李道友比较有信心,但那边那两个一看就不好惹啊!”
“我相信他。”成蹊悠然站着,“他如果解决不了,那我们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沈星河:“……”
白衡笙:“……”
说的也是哦。
于是太一宗的两位小仙君齐齐望着那边的房舍,带了点望穿秋水的模样。
“喂,你们别发呆了,过来看一下这些骨头,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熟悉的东西。”成蹊在地上翻翻找找,开始寻找线索。
沈星河回神,赶忙凑过去,“确实,趁着有时间往里走走看,说不定能发现新的东西。”
成蹊从尸首边走过,脑袋里浮现出一万种小说套路,但他拿不准,还有那个奇奇怪怪的小院主人,真的很奇怪,但又有点熟悉。
他脑袋有些发昏,成蹊随意的晃了晃,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玉牌与武器,试图得到更多的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