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锦卿身边就什么都敢说了, 因为他知道他想要的一切, 只要他开口,在司锦卿这里就什么都能得到。
只是离开司锦卿之后的五年,他习惯了没有糖的药, 习惯了吃苦而已。
司锦卿明白他现在身体承受能力弱,吃不了太多药, 所以没逼他, 只在生活方面对他的要求更多了些。
司锦卿不再让他一个人睡觉, 怕他晚上胃疼, 和夏参衍商量过后搬到了主卧。
其实夏参衍是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其他方面司锦卿尊重他是真的尊重。一旦涉及到他的身体, 那就肯定没得商量,看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其实就是向他发射糖衣炮弹, 逼着他心软。
而且,他永远没办法拒绝他。
司锦卿的到来并没有让他的病情好转, 疼痛依旧,冰寒仍然。
只是多了一个取暖地。
好像只要司锦卿将温热的手心贴在他肚子上,那手心的热流就真的能透过薄薄的肌肤深入内里,适当的减缓他的疼痛。
他享受这样的靠近,他喜欢缩在他怀里柔弱,他的肩臂像羽翼,能把他永远庇佑在里面,仿佛只要他不放开,世间疾苦便不复存在。
夏参衍咬着颊内肉,生生忍着那刺骨般的疼痛,将头埋在他颈窝里,蹭着他温热的皮肤,两手微微颤抖着捏着他后背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