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人欺负排挤的对象。
这也导致我的整个童年在回忆里几乎都是灰暗的。
父母的不待见与疏远, 哥哥的嫌弃与冷漠, 朋友们的调笑与嘲讽, 甚至亲戚们看待异类的眼神与轻蔑的话语, 都像针像刺, 扎在年幼的我的心上,直到这颗心彻底麻木,麻木到刀枪进去也不再有痛觉。
而在这几乎黑白两色交加的时光里, 只有爷爷奶奶和阿轸是有色彩的。他们是灯塔霓虹,照着我前行的路。哪怕前路荆棘, 别人奔跑, 只有我在爬, 他们也只会心疼我, 而不会轻视我。
奶奶疼我, 阿轸爱我,爷爷信我。
而在小时候我的眼里, 爷爷几乎无所不能。
爷爷年轻时也曾走南闯北, 几乎去过所有我向往的地方。他会在月朗星稀的夜晚里一点一点的说给我听,一遍又一遍, 只要我想听,他就会说。
我那时候笨极了,学什么都学不会。在那个青涩的小学时代,在邻居家小孩次次考试第一的年纪里,我无数次与倒数第二拉开很长的距离,遥遥被垫在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