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毫不客气的话打散了。
我的尾巴下意识挡着肚皮。
“大家也不会想那么多。”
我本来觉得还好。现在被麦考夫点出来,我就真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我还是嘴硬王者,不想被说自己没有考虑那么多,做事不周全之类的。
我继续说道:“而且我又容易热。”
麦考夫也不再多说,只是抬眼看了一下门外的方向,我们是在一个房间里面说话的。外面是路易斯在等着。麦考夫问道:“莫里亚蒂家那个最小的孩子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我追不上麦考夫的思路。
麦考夫继续说道:“你原先还想要跟我一块走,现在路易斯过来,你就又想要待在他那里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得跟他说我要和教授自白身份,让教授不要对小松鼠的离开太难过了?
麦考夫一定会觉得这种感情的事情很无关紧要。
就像是我小时候住在纺纱厂附近,那时候也没有玩具,所以捡到一团废弃的线头当风筝那样放着玩。我可以玩好久,然后被人当做垃圾扔掉了。我觉得,麦考夫肯定也会觉得我这些情绪没什么大必要,然后就会阻止我,我又不擅长反抗。
我就像是机器一样地重复我之前说的话,说道:“我就是突然间想起,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说完之后,我就在揪着自己的小爪子等着麦考夫拒绝。然后,我就在地上打滚,蛮不讲理,无理取闹。反正我现在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