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急救中心。

他们所在的就是医疗区,大量的医院诊所都在这片区域聚集,急救中心只需要不到五分钟就能到。

除此之外,费丝小姐的父亲科文顿·史密斯也在这个宴会上,由他去陪同,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遇到人脉关系如此广的阿尔伯特,对费丝小姐来说,是一种幸运。可是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条小鱼被放进了一个即将干涸的池塘里面,是肉眼可见地在等死。阿尔伯特就堵在电梯门口和我对峙了至少有三、四分钟起。

哪怕这个时间里面有将近有一半是在安排费丝小姐,而我只是被他困在角落里面不能离开。可是这依旧是非常无礼的,根本就不绅士的举动。

“你现在的态度就是在看守罪犯。”我直接点明了。

“因为你一点个人信息都没有说。”阿尔伯特回应道。

我严肃地指出,说道:“你在浪费公共资源,莫里亚蒂先生。”

之前,旁边不少路人已经往我们这个电梯厢里面看。可是阿尔伯特总是用笑容和言语糊弄他们,让他们自觉消除他们的好奇心。

阿尔伯特在我这句话结束之后,他踏进了电梯厢里面,很快电梯门也跟着合上。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是我又不想让阿尔伯特知道我此刻就像是被天敌盯上的小动物,正在偷偷害怕着。

“如果你理解的话,我在帮你一个大忙。现在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我送费丝·史密斯到诊所,只要你诚实地告诉我,我就可以帮你消除这件事情中的存在,不让别人意识到这个案子里面还有一个你。”

阿尔伯特说得是正确的,由他转移视线,我就可以在这件事完美隐身。可是我对着阿尔伯特,总有一股不愿意服从

的劲。我不愿意听从他的安排。我就像是青春期父母要我穿红色的秋裤去学校宿舍每天换着穿,而我不乐意,也不愿意低头。那是同样的一股劲。

“要是这是一场谋杀,苏格兰场就会介入调查事件始末,监控也是自然的事情,到时候你是谁,就一目了然。”

他在吓我。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被他的话吓到。

可是他不会允许警局介入调查的。即使允许,他也会事先把监控洗掉。别忘了,他们现在正在执行任务,路易斯的假身份,另一名成员的盗图,这里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所以,我大概率是不会被送到苏格兰场。

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座机讯号没用了,很可能是因为MI6控制了整座酒店的通讯设备,所以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干扰情况。不过如果他们有看到的话,应该就会很困惑,为什么房间里面还会凭空变出一个人来。

也许我是从窗外爬进去的,他们可以自己猜。

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