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犯罪学又是司法学院的,因此这件事协商起来会比想象中麻烦。坐镇的只有我们院长。刑事司法学院的院长去喝咖啡了,联系上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于是,我们院长先生开始询问我们的情况。
他问,为什么要在教室里面发生争执?
院长先生扫了一眼迈尔兹被学校诊所处理过的额头,再看向我。乔登首先抢占发言权,“这是误会,可没有想到兰尼同学今天脾气很不好,让迈尔兹受伤了。”
学生见血,才是将事态往严重性上升的关键导火索。
我每个学期都会和我们院长见两到三次面,院长也请我在学校咖啡店喝咖啡那种意式浓缩,啊,不太喜欢。可是喝这种咖啡会显得我很成熟,所以我都没说我喜欢加奶加糖的。
总之,我和院长其实很熟。
不过,我们关系也没有那么亲近。
院长例行公事地问我,有什么想法?
迈尔兹开口说道:“院长,我的头很痛。”
他的头被撞到了桌角,撞破了。有些人撞到硬物时,是肿一个包,那个包不会太明显;有些人会破皮流血,看起来就比较触目惊心。迈尔兹是后者。会出现这个小意外,是因为迈尔兹试图抓我的领口,引发暴力事件。
他的目的其实不在于干架,而在于别人能够拉开我们,分开我们。
因为这是最常见的处理矛盾的方式分开两个情绪上头的人。而且事实上,大部分人都是不愿意看这事态变严重的人。这样他们也可以顺势退场。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让他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