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教授会因为翘课而重视我」这一点,实在过于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毕竟,弹幕的事情又是大家口嗨,不能当真的。

想清楚之后,我反而觉得我过于忌惮莫里亚蒂,弄得自己在与空气斗智斗勇似的。

放在莫里亚蒂这件事后,我原以为翘课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然而我翘课第一天晚上,华生带着糖来找我,关心地问我今天怎么不去上课。

我一下子就很抱歉。

我前些日子没有太收敛自己的情绪变化,华生有来问我怎么了。我没怎么回应。现在他听到我翘课了,一定是很担心我精神状态。

国外的心理健康非常重视。

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联想到各种精神问题:抑郁症、双相什么的。

我不太擅长说谎,所以大部分必须要掩饰的时候,我要么避重就轻,或避而不谈,要么就是沉默。

“我会好好上明天的课的。”我保证道,“就是没有上今天的课而已。”

华生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也认真地回应,代表我是严肃而真诚的。

“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都会好好学习。”

我们默默交换了目光,两三秒后,华生开口说:“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不适合上课,也可以考虑先休学,明年再开始学业也可以。大学对入学时间并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

“不不不,我很好。”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