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蛋糕了,那慢慢地其他甜点就会回来了。
我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
麦考夫其实解决了我一大件隐患问题。我之前一直在坚持智齿的说法,可大家都还是把我的零食收走了。我就算未来牙齿治好了,那要怎么把原来的零食要回来呢?
夏洛克说不准就算了。
华生也说不准。
华生说不准,赫德森太太跟我说一句“兰尼,你要听话”,那我怎么办好呢?
我好久没有光顾学校的咖啡馆了。
我好久没有为大学经济出一份力了。
我没有喝咖啡的一天,这个世界都要少一份咖啡豆、牛奶和糖的输出。
种咖啡,养牛,和种甘蔗的农场主们的产品就多了那么几克到几十克的滞销,他们知道的话,会多痛心。
麦考夫真的为我解决了一件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