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展现了娴熟的枪法。”莫里亚蒂教授微笑道。
这话说得不仅让我毛骨悚然,还让杰克老先生反复盯着我和教授,怀疑教授在过度赞扬我。杰克老先生有点犹疑,我也不知道教授说这话是调侃还是什么,只是摆摆手说道:“并没有那么夸张。”
教授微笑地解释道:“之前去警察局时,雷斯垂德告诉我,兰尼拿到了持枪证,射击准确度超过99%。为了配合下午的教学,他展现了逐渐提升的水平,这难道不是非
() 常娴熟吗?”
这话一落,杰克老先生顿时一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无奈的失笑?
气极反笑?
我脖子整个硬到完全不敢看杰克老先生了。
然后,我的课多增加了半个小时,学的巴西柔术。
杰克老先生还怀疑我之前的跑圈是不是在藏着掖着,说下次要给我更多的体能训练?
我、我再也不敢这么投机取巧了……
我回公寓之前,躺在我的车后座,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开车离开。
这着实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回到公寓后,我感觉精神疲惫。虽然肌肉还没没有任何酸痛感,但我已经预感到明天可能会是一个艰难的起床日。爬到二楼,打开客厅的时候,我看到坐在桌子前面的夏洛克,深色沉郁的风衣如此让人熟悉亲切,叫人顿时眼前一亮。
“福尔摩斯先生,你去哪里了?”我难得抓住了夏洛克的把柄,一定要好好欺负夏洛克,“你发lab之后就没有回了。我就去问茉莉小姐,她说她今天不在化验室,我不知道你怎么去化验室的,还专门去看了一下,结果发现你不在。”
我字里行间都说着,夏洛克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夏洛克面色不动,“我去犯罪现场了,怎么了?”
他这句轻飘飘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他发的lab可能不是指特定的某个地方。可是难道不是用conductexperiment或者test什么之类的会更明确一点,更好吗?
他欺负我只是个留学生……
夏洛克继续追问:“你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
我突然觉得今天好疲惫,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高兴了。
我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想要好好躺躺,思考我这一天到底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