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高潮过,可是他给她带来的痛苦大于那一刹那的快感。被弄得狠了,她也会低低地呻吟,听起来竟让人分不清是畅快的娇吟还是绝望的哀求。
他终于结束了。钟情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几次,也不知道他在自己穴里射了多少精液。他似乎有好几次都探到了她的子宫口,虽然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很多精液都流进了她的宫房,让她小腹有些胀痛。
男人拥着她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起来是疲惫地睡去了。钟情没有试图挣开他的手臂,她静静地依偎在他怀中,侧眸看向窗外。
在这万籁俱寂到仿佛万物初生的时刻,她终于品尝到了她命运的滋味。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没有任何力量和倚仗,没有人可以帮助她,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她。她被他带回来,被他囚禁、控制、恐吓、强奸、凌辱,可她无法向他复仇。即使今夜她在他睡梦中取走他性命,恐怕也不等她逃出这个别院,就会被他的侍卫们杀死。
她和他之间力量太过悬殊,她没有能力对抗他。她身无长物,唯有一张脸和一副身子。他采撷了她,她纵使满心愤恨,也无可奈何。她只能依附于这个掌控着她的男人,才有可能保住性命并获得一丝安稳。
她也想要独立地、自由地活下去,可是命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钟情转过头,静静地凝视着身旁的男子。
他实在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这样闭上双眼时,他看起来温润安宁,完全没有白日里冰冷暴戾和阴晴不定的气质。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脸庞的轮廓。
她在心中无声地对他道,你是我的命运。
而她要做的,就是暂且顺从命运、讨好命运,然后静静蛰伏、等待一个挣脱它的时机。
她将唇轻轻印在他脸庞上,声音极低地说了句“晚安”,仿佛是在对她的命运这样说。然后靠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
裴述突然睁开双眼。他眸光清明,分明不像是刚醒过来的模样。
他垂眸望着怀中的女子,神情复杂。
钟情:我想通了
裴述:可是我没想通
22.私有物(微h)
为何会突然要了她呢。是因为一时兴起有了欲望?是,也不是。
他任由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沉睡,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陷入了思索。
他并非是没有情欲的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生理上的需求。但以往,他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不愿回忆多年前自己的少年时。后来,当他不再年少,当他终于手握无上权柄,天下女子都任他挑选了,他却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生出过那种念头。
以往他在京城里接触到的女子心思都比较重,她们要么出身高贵,处处想着维护家族利益,要么出身低微,时时想着往上爬、为自己挣个前程。她们并不纯粹,即使笑靥如花,心里想的也都是蝇营狗苟之事。
他不厌恶有心机的人,他自己心思也重。只是那些女子实在太不纯粹,她们并不会真正地、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她们心里装着家族,装着自己的前程,纵使费尽心思讨好他、倾心爱慕他,总归也还是有一丝渴求摄政王殿下带给她们荣华的意味在。
他想也许他心底里是有一些洁癖的。他并非是为了泄欲可以来者不拒的野兽,他心里不喜,自然不愿娶她们、碰她们。
那么,她呢?他深深地凝视着怀中安睡的女子。他的异世之人,他的命中注定,他的钟情。他不敢说自己已经爱她了,可她毕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她清澈、纯白,如同初生赤子,忘却了前尘,孤零零地飘荡到了此世,被他抓在了手中,并且被他私藏了起来。他是那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