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如灵猫,轻声急履,拔下带鞘长刀,解开腰间竹笛。许应左手持笛一端,右手握住鞘身,快步走向已经下马的秦奇。
见秦奇持着火把,右手是握住腰间,而且是刚好蹲下,背向自己。许应当机立断,深吸一口气,全身力气使开,双手紧握,腰腿上力。看着距离已经足够,不再思量,猛地起身一跃,双手挥开,直直砸上了他的后脑!
秦奇正打算好好查看这地上的尸体和足迹,才蹲下,后脑就传来一阵剧痛。身子正欲前倾,可自己左手持炬,右手握刀,顿觉不便。立即腾出双手,侧身想要反击。他的这多余动作只是这一瞬间,许应怎能放过?立马右手吧刀一甩,握住刀柄,刀鞘废除。直接持刀向秦奇后背砍去!
秦奇听到那声清脆的出鞘声,立马心中大惊,里忙侧过身子,往右侧草丛躲避,动作很是迅速。
一道斩去,并没有如自己所愿直入后背,而是在秦奇的小腿拉出了一道极长的口子。这时,秦奇扔掉的火把已经熄灭。
“道子就明!”秦奇顾不得叫上痛楚,进入操场就大呼了一声!
心头一紧,那严道子过来了自己必死!不能在此停留,必须抓紧离开。顾不得再去斩掉秦奇,许应将竹笛插入腰间,立即奔开。刚才就已经知道秦奇的马匹在哪,直接跳上马背,用刀面狠狠击打马腹,双腿狠狠一蹬。
严道子才下马不过一小会,在田间仍未寻到如觉,正欲上马再找,一阵打斗声就传来,也是费神上马,疾驰而去。人还未至,一声呼救声就已传入耳中。
从如觉出现到现在也不过是入夜!未曾想,只是短短时间,自己两个属下就已死伤。严道子脸色一片深寒,直接朝前方马蹄声飞奔。至于受伤的秦奇,严道子根本就没考虑丝毫。
果然严道子心狠手辣极为不凡,当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许应心中凛然。只能更加用劲的策马前行。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愈发接近,许应骇然,自己只领先严道子堪堪几步了!那严道子比自己还要急,自己骑马居然也是跑不掉!这局怎么还是被堵死了!许应有点气恼。
心头一狠,缰绳许应持刀稍稍用劲砍了一下身下马匹,马匹吃痛,有些发疯,速度陡然变快。严道子见就快追上的马匹和自己一下子就又拉开距离,双眼紧眯,寒意更甚。只能不断加持道力的,刺激马匹。
顷刻间,许应就快出了田野,踏上官路。自己该往哪个方向逃?许应脑中深深思虑。逃往深山是肯定不行,不仅是山路难走,更不能把灾祸带到家门!只能往村子去,或许还能周旋一番。拿定主意,许应又砍了马匹一刀,直冲平严村。
严道子见身前马匹直接奔向村中,心中觉得这如觉应该是知道自己跑不掉,想在村里和自己周旋,但村中可是灯火通明的!虽然进村肯定对自己有利,也不轻视眼前这人,加紧跟去。
许应对村子根本就不熟悉,避免麋鹿被捉,只能走自己走过的路。身后严道子不断接近,许应心中很是焦急。这样下去,自己根本就周旋不了。
“快点让开。”许应策马经过草亭,见草亭前还是一群人,他顾不得改变方向,只能大吼一声,快速掠过。
话音刚落,一群人感觉散开,只留下地上盖着白布的两具尸身和一个头裹白布的单薄身影。
许应见自己快要撞上地上那盯着自己的女子,许应双腿用力拍打马腹,左手持缰绳往胸口狠狠拉住,右手更加用力的砍了马匹一刀。
可是这时,马匹根本来不及转向,也停不住了!许应心中一紧。
猛地一颤,许应才反应过来,自己架马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居然直接从那女子头上飞了过去!
许应松了口气,自己当然看得出来那地上的尸体和女子是谁。可眼下由不得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