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我一个妇道人家,本是想捉些婆母的错处,望她以后别总是折腾我,结果却知晓了如此大事,我这心里难安,想要告诉你们,却又怕你们迁怒折家,但不说,此事又确实荒唐至极,谁知道她除了送汤药还做过什么呢?”
赵氏蹭的一下站起来,“我要杀了她!”
天杀的,原来是她做下的好事!
她哭道,“我就说我能吃什么不好的东西,我是没错的啊!”
英国公的脸色晦暗难明,刕鹤春一锤子锤在桌子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问赵氏,“那个胡妈妈在哪里?”
他是督察院的人,很有些手段,只要人到了督察院的手上,没有不说的。
莫氏:“我不敢叫她来京都,只好将她藏在郊外的庄子里。”
刕鹤春当即问明白了住处,走到廊外,叫了人来去提人。
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对莫氏道:“还望大嫂嫂不是在用此事诓骗我们否则”
莫氏:“妹夫尽管放心,我是不敢胡说的,这是大事。”
赵氏便捂脸大哭,“天老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跟这般的毒妇做亲家啊!”
她道:“我就知晓折家女不能娶的!你们偏不听!”
英国公不理她,只问莫氏:“当年的事,可还有证据?”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