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话,然后过了一两个月心血来潮去看川哥儿的功课,最后勃然大怒,依旧会气冲冲的跑回来问她:“川哥儿怎么是这般的样子!”
就好像他之前一无所知似的。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直到川哥儿长大。那时候川哥儿已经开始慢慢展露头角,不是如今的胆小模样,在外人看来是个有才华的翩翩少年郎了,刕鹤春便笑着道:“幸而他幼时我管得严。”
又似乎忘记了他根本没管过几天的事实。
折绾如今想来都觉得好笑。刕鹤春即便日后修嘴修心,但依旧改不了他的本性。
她就坐在一边轻轻撇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叫个人来做见证吧。”
刕鹤春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折绾:“怕你三天之后就如同老赖一般。”
刕鹤春好笑,“你如此不信我啊。阿绾,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
明明处处顺着她。
折绾端起一杯茶慢慢喝,“你就说赌不赌吧。”
刕鹤春自然不会认输,“那请谁来做这个见证?”
折绾:“请三弟吧。”
刕鹤春恼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