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事,如今却主动提起。
司母的嘴唇动了动,她轻声道:“婚约这事儿外界没多少关注的,况且时家倒了,他们也能理解,不会有人嚼舌根,你不用担心,至于时南,老爷子给他留了不少东西,他未来怎么说也是不愁吃喝,你就别……”
“不行!”司母没说话,司锦寒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打断了。
他别过头看向别的地方,逃避似的回答:“结婚的事以后再说,我不着急,我现在只想找到时南,赶紧把人接回来。”
他一刻找不到时南心里都没法平静下来,最近这几天总觉得心里闷闷的,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他现在迫切的想见时南。
傻哑巴,为什么要成天跟他对着干?好好留在他身边不好吗?他已经改变了这么多,为什么小哑巴就像是变心了似的,他真该早些听老爷子说的话,别让时南人太过自由。
他如今甚至强行逼着自己忘了小哑巴拔掉老爷子氧气罩的那一幕,老爷子的命横在他们中间,他努力的跨过这道坎,接受时南,可偏偏时南不领情!难道老爷子的死,他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越想越气,屋子里的所有摆件在此刻都那么碍眼,可偏偏司母在一旁,他只能压抑着自己凶残的本性。
司母的眼眶一直都是泛红的,带着些许哭过后的鼻音。
“别找了,不一定找得到了,锦寒,时南他不欠司家,他想走就放他走吧……”
她现在每天内心都在煎熬,脑海里都是时南乖巧天真的模样,每想起一遍,那强烈的愧疚感都几乎将她压垮。
司锦寒是司家的独苗,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老爷子给的那些补偿,对于活人来说有用,可对于……唉,老爷子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一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