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最近司家的那些事,他上下打量了时南一眼,最终落在时南那双清澈的眼眸上。
他还是无法想象时南与外界口中的是一样的人……
句句说道时南的痛点,时南点头应下了,比划着,【秦先生,我会再过来的。】
秦远满意的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小家教。”
时南离开的时候秦远把联系方式和地址都写了张纸条给他,他收好放进口袋里,出了秦远家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迷路了,找不到家了。
一眼望去,突然看到院外站着个人,仔细看了看,竟然发现是白日里的程轩,只是程轩此刻的脸上早就没了白日里的刻意讨好装出来的乖巧,眼中的怨毒恨不得化作实质刺像时南。
“我们谈谈吧。”
时南总觉得这个人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程轩看着他脸上那懵懂单纯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还真是对我放心,这夜黑风高的,就不怕我杀了你,给自己省去威胁吗?”
时南眉头微微皱起。
眼前的程轩,与白日里判若两人……
“别害怕,只要我没被逼到绝境,就不会对你下杀手。”
程轩眸子微微眯起,阴森森的说道,“最近传言的事应该对你影响不小,但这只是个见面礼,如果你不主动离开,说不定我会把你逼到自杀。”
时南一下子愣住了,匆忙从口袋里拿出本子写字,手都在发抖,【是你做的!】
程轩供认不讳,“是我,这只是个开胃菜而已,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往上爬,如果这个阻力我无法清除,我只能选择更极端的方式!”
【你就不怕我告诉锦寒吗?】
程轩看了一眼那一行字,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怎么告诉他?你以为他会信吗?别不自量力了,我这是在帮你。”
“以前我特别羡慕你,想着你一个没了权势的哑巴竟然能成为司家的童养媳,可是最近几年,我看透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羡慕你,只觉得你可怜,你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可是司家却迟迟不办婚礼,冲喜的童养媳不用冲喜,你自己都不觉得奇怪吗?”
程轩的那双眼睛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光芒,语气阴森,“司锦寒是司家独子,就这么一根苗,老爷子得好好护着,什么八字合的童养媳,以我来看,不过是一个好听点的替死鬼,你估计只是一个活体承载器官的工具,一个……等死的容器……”
秦远坐在电脑前,院子里的监视器将院外的两人照在其中,所有的谈话一字不差的落在他的耳中。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薄唇勾起一抹笑。
“一场大戏,真有意思……”
你帮了我一次,那我也帮你一把。
已经夜里十点,时南推开了司家别墅的门。
“时南!”
司锦寒已经打算亲自出门去找,却见时南回来打开了门,低着头,表情暗淡,他嘴里忍不住训斥道:“大晚上不回家,让我可哪找你,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时南听见他的声音,缓缓抬起头,司锦寒本还怒冲冲的,本想再说几句训斥,可在看到时南那满脸泪痕的时候,他没在说出口,语气里夹杂了一些不耐烦:“你还委屈上了,怎么最近总这么爱哭?”
抬手将时南眼角的泪水擦去,俯身拉住时南的手要将时南带去楼上,可是在他去拉时南的那一刻,时南把手背到了身后。
司锦寒的手落了空,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你别得寸进尺,你还想怎么样?”
时南将手中的本子递给司锦寒,上面写着一行字。
【如果我不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