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去疤手术不会让你破相的。”

看到司锦寒的那一刻,不由让人心惊。

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周朴转过头看去,看到了同样拎着早餐进来的齐肖霖,他恭敬的叫了声,“齐总。”

齐肖霖点点头,他估摸着司锦寒早上会醒,老早就订了两份早餐。

他大刀阔斧的坐在旁边,将早餐盒子打开,夹起一个生煎,笑眯眯的调侃道,“来一个?”

被绷带包扎的说话都含糊不清的司锦寒,“……”

他翻了个白眼,别开了视线。

齐肖霖本来也没想给他,转手塞进自己嘴里,拿过一旁特意给司锦寒买的粥,递给周朴,让他喂司锦寒,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是来给你赔罪的。”

满屋子都是生煎包的香味,司锦寒苦逼的喝着那有些烫嘴又有些发苦的白粥,一脸冷漠的接受着那毫无诚意的赔罪。

生煎是好生煎,这粥是从厨余垃圾桶捡的吧?

司锦寒实在受不了这恶心的味道,扭头躲开了递过来的吸管,问道,“谷钱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有些事他做不方便,不如交给齐肖霖。

齐肖霖的手顿了顿,闷声道,“交给我家那位,让他自己解决去吧。”

这话一出,司锦寒的面色微沉,“让晏家的人,处理晏家的狗?”

他不得不怀疑齐肖霖身旁的那位能否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齐肖霖揉了揉头发,本能的帮晏清鸣撇清干系,“谷钱就是最底下的一条狗,根本谈不上什么交情,我家那位……他,他没做什么恶心事,也就是给晏家训练训练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都是那俩老不死的做的,跟他没关系。”

司锦寒幽幽说道,“那你干嘛还关着人家?”

这话噎的齐肖霖一愣,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索性不回答,低头闷闷的吃着手里的早餐。

他心里别扭的想着,谁让那家伙姓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