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分工协作,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篷搭好,天幕也撑了起来。
搬出陈闯收拾的收纳箱,蒋言把盖子打开,眼睛顿时一亮。
“这不是冲咖啡的东西吗?”
手摇的磨豆机,滤杯,滤纸,手冲壶,咖啡豆,全套。
“我还以为你没装。”他抬起头看向陈闯,“而且我说的不是这些。本来我只是想,拿那个不插电的胶囊机。”
陈闯平声:“这些不能用?”
“当然可以。”
但他怎么会一样都不少的拿齐?陈闯不喝咖啡,蒋言知道。
“能用就行。”陈闯漫不经心地说。
雨后初霁,不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眼前绿茵浓郁。
卢卡恨不得在草上打滚儿。
拓拓低声吐槽:“他现在不困了。”
蒋言舒舒服服地抻了个懒腰,靠着椅背放松身心,“你困吗拓拓,要不我冲壶咖啡大家一起喝。”
“可以吗?谢谢蒋老师。”
“谢你哥就行。对了,还得烧壶水。”
卡式炉架起来,烧水倒是也快。陈闯负责看火,蒋言负责磨豆子,陈开拓负责摆水杯放滤纸,卢卡负责在旁边招猫逗狗的。
水烧开,蒋言慢条斯理地倒水,冲完给每个人倒了一小杯,陈闯除外。
“真不喝?”他抿完一口,脸朝向右手边的陈闯,“可香了。给我个面子,尝尝。”
“哥你喝我的吧,我分你一点。诶,卢卡你别倒了,给我剩点儿,我哥还没喝……”
陈闯蹙眉。
“我这儿还有。”
把剩下的咖啡倒一半到陈闯杯里,蒋言碰了碰他的杯口,“干杯。”
陈闯端起来一饮而尽。
蒋言说:“哪有你这么喝的,要慢慢品。”
“又不是酒,品什么品。”
一百多块才225g的好豆子,简直让他当矿泉水灌了。不过他喝都喝了,蒋言也无可奈何:“怎么样,喝出柑橘风味了么?”
“酸得倒牙。”
“……”
蒋言被陈闯扭曲的五官逗乐了:“哪有这么酸啊,后味明明是甜的,不懂欣赏。下次你慢慢喝,一口一口地喝。”
妈的,嫌弃老子。
陈闯拿矿泉水漱了漱口,说:“老喝这么酸的东西,胃能受得了?”
“习惯就好。”
陈开拓被卢卡叫去撸别人家的狗,剩下他们俩。
蒋言把椅子放平,躺在上面晒太阳。没过多久,感觉后背有点扎还有点痒,估计是被什么虫子给咬了,想看又看不见。
“陈闯,帮我个忙,我腰上好像被叮了。”
“哪儿。”
“后面,腰这儿。”
陈闯说:“趴好,我看看。”
掀开卫衣,蒋言的腰身暴露在空气中。他平时没怎么练过,所以肌肉很薄,皮肤也很细腻,身体两侧呈一个弧度向内收,背部中间还有道沟。
看到臀部上方那个红疙瘩,陈闯用大拇指摁了摁:“不像是蜱虫,死不了。”
“……我谢谢你。”蒋言嘶了声,“别摁了,好痒。”
“帮你抹点药。”
背包里装了好几种常用药和喷雾。陈闯挑了最普通的风油精,滴到他背上揉开,“过会儿就不痒了。”
蒋言把衣服拉下去,人还保持趴着的姿势,回过头,发现陈闯放完风油精,又从收纳箱里拿出灯杆和蚊香。
灯杆在蒋言身旁插紧,蚊香掰下一盘,点燃挂上去。
“起来的时候注点儿意。”
蒋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感动,转身背过脸,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