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公开吧,我怕传到学校去会有影响。给我一点时间,我来处理。”
陈闯颔首:“行。”
蒋言微微仰头看向他,发现他半点也没有不高兴,甚至连失落的神色都没有。
“你心里不觉得不舒服?”
“有啥可不舒服的。”他随意淡声,“早晚的事,半年哥都等了。”
就喜欢他这个洒脱的性格。蒋言含蓄一笑:“嗯。别急,我尽快让你有名分。”
“老子现在就有名分。”
“有吗?”
又被陈闯拽到怀里用力亲下去,蒋言几乎有种被满足的雀跃。他觉得自己在撩拨陈闯,在挑逗陈闯,但毫无罪恶感,因为这个人是他的,想怎么逗就怎么逗,反正大哥也没真生气,就是找个借口堵他的嘴而已。
带着满嘴口水逃回主卧,关上门蒋言的嘴角还没放下。
要命。
色字头上一把刀!
把身体藏进被子里,他一边用理智告诫自己别太沉迷,一边却又抿着唇回味刚刚的耳鬓厮磨,笑容慢慢从嘴角浮回眉眼。
一夜睡得稀里糊涂,起床发现陈闯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对方穿着宽松卫衣活跃在灶台前,远观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就连凌厉的寸头都变得合理不少,简直就是狼狗从良。
等他回头看过来,蒋言笑着朝他勾勾手。
“干啥。”
他走到蒋言面前,皱了下眉头,蒋言踮脚闻了闻他的嘴。
“偷用我牙膏。”
“……”
纯属找亲。
但陈闯不仅没上当,反而云淡风轻地睨了他一眼:“那咋了,收费?”
蒋言绷不住噗嗤一声。
最好把这个人抵给自己呢,就给自己当一辈子奴隶算了,谁让他这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陈闯偏偏下巴:“刷牙洗脸洗手吃饭。”
什么超绝下命令的AI既视感。
蒋言问:“做的什么?水煎包?”
“馄饨。”
“喔。”
不挑,都爱吃。
“明天吃水煎包可以吗。”
陈闯看向他:“今晚我还来?”
“也没什么不可以吧。”他拿出理性态度,字斟句酌地说下去,但每一个字都比前一个字音量小,“反正都已经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就是要约会啊,除非异地。
说完他转头离开,若无其事地去卫生间洗漱,回来路过次卧,发现陈闯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睡衣摆在枕头上,打火机扔在桌上,明晃晃一副还要来的架势。
“在我家还是不准抽烟啊,这跟咱俩是什么关系没关系。”
说上绕口令了。陈闯边摆碗筷边看他,一脸淡定:“放心,老子戒了。”
“我会信?”
“看哥表现。”
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字都那么有趣,明明这人完全不风趣。蒋言忍下笑意点点头:“那行吧,看你表现。”
出门上课,车开到半路他就有点儿想陈闯了。
真奇怪。
昨天还没越界的两个人,忽然在冲动之下有了肢体接触,做了超越朋友的亲密举动,第二天就自然而然牵肠挂肚起来。
走进办公室,方健一眼看出他不对劲:“满面春风啊,碰上什么好事了?”
“哪来什么好事。”他点点桌上的试卷,“要是谁愿意替我把这套题讲了,那算他送我一件。”
“去去去,你倒是想得美。”
蒋言笑着去了教室,背影文质彬彬,脚步却格外轻快。
下课之后手机上多了两通未接来电,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