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地看着枣红骏马,这可比他家院子里那个小木马好玩多了。
天气热了,小孩子火气旺,渝哥儿只穿了件亚麻灰布长衫,腰封是绸缎面儿的,颜色是不怎么好看,但是脏了也难看不到哪去。
渝哥儿嘟嘴,用小爪爪揪着父亲的衣襟,他人小,只要大人一下决定,就把他抱起来,这里放那里放。
周寂年抱着儿子回内院,谢宁穿着和儿子同色亚麻衫,和绿禾坐在院子里,见了夫君和儿子,立刻展开笑颜。
绿禾将脏水桶拎起,出了院子。
渝哥儿脚一沾地,嘟嘟嘟就跑去找熬熬了,熬熬快一岁了,俨然有了一个成年看家狗的架势。
谢宁昂着小脸看周寂年,“要出去啦?”
“嗯。”周寂年居高临下,伸手轻抚谢宁的脸蛋,肤细如脂,触碰时指尖弹润。
“四五月多雨,我去看看庄稼。”
“唔,去吧。”谢宁抿嘴,眯眯着眼睛将下巴抵在周寂年腹肌上,昂着小脸看夫君。
说着让人去忙,但是行动上却粘着,这会儿直接埋脸蹭着周寂年的腰,他这副依恋的样子,让周寂年挪不动脚步。
周寂年喉结微动,手掌捂着谢宁的脖颈,轻声问:“你去吗?”
谢宁依旧埋在周寂年腰间,只是换成用额头抵着周寂年腹间,歪着脑袋去盯着屋檐下的渝哥儿,当了爹之后,儿子就必须在他视线范围内。
渝哥儿乖巧的坐在门槛上,手里抓着七巧板玩,嘟着小嘴儿玩的还挺认真,熬熬横躺在他脚边,吐着舌头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