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恍然大悟:“不会吧,我看那男的很紧张小汪的。”

“男人嘛,都更疼小三,更何况还怀着呢。”他顿了顿,又说:“他不是给你留了电话吗,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小汪最近抽筋特别厉害,看他来不来。”

隔天,汪清弦醒来已是正午,这一夜又是睡得极不安稳,睡了醒,醒了睡。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脸色苍白,突然变得暴躁,将刷牙的杯子一把扔在地上。

脾气好像也变差了很多。

洗漱完打算下楼买些牛奶,门一打开,就见到外面的男人,他靠着墙,手里提着个黑色行李袋。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