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见闻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这两年来,他们做过无数次,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安静地睡着,待他发泄结束后,陈峰会把她带回家,他们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借口,因为无论他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她全都不知道。

那一次在他家,她第一次属于“清醒”的状态,没有沉睡。可她不知道,那房间床头的香薰机里放的正是可以令人发情的精油。

他已经习惯了用药让她臣服。

这一次是个意外,两人泡了温泉,屋内又燥热,呼吸急促时吸入的量比以往更多,才导致他失控。

汪清弦睡了好久,一个梦也没做,身子轻飘飘的,异常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