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沙哑。

汪清弦垂眼,这才看到因为方才动作幅度太大,细肩带一边滑落,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肤。

她没回他的话,跌跌撞撞进了厕所。

泼了好几把冷水,她心跳得极快,脑子里不断出现他方才那个眼神,越想头越疼。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整张脸湿哒哒滴着水,白色礼服也被水打湿,贴着肉。

她抹了把脸,余光却撇到他放在洗漱台上的男士香水。

鬼使神差的,她把那墨绿色瓶子拿起,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终于知道为什么一进屋便浑身不自在,是因为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