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绶全然不知他三弟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他双手抓住男人还没来的及换下的朝服,嘴里还下意识抱怨他三弟朝服上的刺绣太硬了,咯的他不舒服。

像是仅仅不到一天,唐宗绶已经习惯了被拥进男人的怀里。自从被破了身,好像连同原先自大的个性都碎了。他别的不行,倒是这方面的适应能力极强,朝男人讨要好处、宠爱的娇态几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

唐昭明心又因为这样前所未见的脆弱而软下来,绕过他腿弯,将他携到自己腿上坐好。抬手搂住他的肩头,一手扯过被子将他重新包起来,手掌特意拖着他挺翘的臀尖,动作细微体贴,怕再伤了他已然红肿的穴口。

“啊!”

哪知道他这么一拖将穴口轻轻扯开了一些,更多的白浊流了出来,甚至都渗进了被子里。唐宗绶被这种怪异的失禁感和穴口的酥痒羞得脸色发烫,嘴里溢出一声轻呼,声音还含着昨夜被肏弄时的情欲,几乎瞬间就让抱着自己的三弟僵住了。

唐昭明总归一个男人,他有正室,品尝过情欲。这样一声轻佻的轻喘把他几乎钉死在原地,他突然意识到从昨晚起会发生什么不了挽回的变化,可他不敢多想。

他只能又默默的将他大哥包的严实一些,反手为搂住他的腰。确保把唐宗绶都遮全乎了,只剩下脸和头发丝露在外面,才开始叫外面的人进来。

“把昨夜守在门口的那两个人还有陪侍侯爷的丫鬟叫过来。”

那三个人被叫来站定,头低的很低,一眼不敢多看,几乎想埋进地缝里。

他们眼睛是不会出错的,三房在大房房里就不消说了,侯爷竟然被三房抱在腿上呢!虽然全京城都知道候府唐家四个兄弟感情极好,却不知道竟然好成这般。

他们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上头抱着大哥的唐昭明已经沉着嗓子开口问他们了。

“我问你们:昨日夜里,二哥夫人顾氏是不是一更出去的?”

“是、是!”

“她是怎么出去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小人记得夫人昨日有些慌乱,衣衫妆容也不及往日齐整,好像是……极为害怕的样子……”

底下侍从回想昨天夜半的场景,唐宗绶心里有鬼,听的揣揣不安,手指蜷曲扣起了他三弟朝服上绣的仙鹤的眼睛。挠的他三弟淡淡俯首撇了他一眼,像是看破了他隐瞒不发的事实,直接伸手攥着了他的手,唐宗绶便不敢乱动了。

“行了,你们两个退下吧,昨晚陪侍在他房外的丫鬟,你说罢,侯爷昨晚什么时候回房的?”

“这……”那丫鬟额上冒出冷汗,她不敢欺瞒,可昨夜二房特意叮嘱不让她说出来。

她记得清楚,月下男人的轮廓深邃,身量高大,敞着几道抓痕的胸膛,脖颈上还带着几个红印子,坦荡的只披了一件褂子。

脸上却出奇的愉悦轻松,他怀里抱着的人光着白皙的小腿,看得出没穿裤子,在外面悠悠晃荡着。她单是偷撇了一眼被子里的脸,心里便是一阵惊雷炸响,两人经过时掀起一阵栗子花的甜腥味,她后知后觉之间,后背的衣裳都汗湿了。

“侯爷…侯爷昨日回来的早,夜里一更的时候就已经歇了。”

“是么”

这两个字的质疑被他刻意拉的长了,尾音颇为嘲讽的上扬。可他又立马不提这码事了,随后话题一转,又拐到了别处。

“我知道你,你是我亲手为大哥置办的人,虽然我之后不曾过问,但你家中除了病弱的母亲,还有个读私塾的弟弟吧?”

“昭明,你别逼这丫鬟了……”

“嘘,大哥你别插嘴。”

唐宗绶自然是欲图瞒天过海的,可他一出口,臀便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穴里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