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胳膊盖着受凉挺立的乳珠。唐初尧出门前还把他拽进怀里捏了两下这身骚浪的肉,嫌他忸怩,还戏谑他不如直接藏自己怀里算了。

兄长怎么能畏畏缩缩的躲在弟弟身后?

唐宗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等懦弱的做法,然而等到他二弟推开房门,他站在青天白日下了,那种仿佛发自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几乎能把他灵魂烫个洞出来,于是乖乖靠在他二弟身上,多多少少借他笔挺的身形遮着一些。

好在这一路上竟然没碰到多少人,唐宗绶望眼欲穿的地看着这段漫长的路程总算临近终点,一拐角便进了他的院子。

唐宗绶推开自己房门,等不及的走了进去,不带半点留恋的从他二弟怀里挣脱,没心没肺、用完就扔的模样像极了来烟云楼一夜春风后的嫖客。

唐初尧轻骂了一句没良心的,转身吩咐顺庆在外面候着。

“另外,自己去领罚,明天起不必留在我身边伺候了。”

男人眸光暗沉,面色冷峻,不肯施舍半点同他大哥说话时的温和,话里话外都是不容置喙的强硬,好似是头狼在幽幽凝视踏进它领地的入侵者。

顺庆陡然一僵,旋即不加犹豫的跪倒,垂首恭顺的领命。他后背汗湿了一大片,起来时两股战战,却还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命回来。

唐宗绶进了屋,第一件事便是想脱下这身令他战战兢兢一路的纱衣。

唐初尧抬腿进门的时候,他刚好将外罩的那层脱了下来,于是被内层纱衣紧紧裹住的身体得以被他二弟一览无余。

他大哥白生生的皮肉全数是被候府娇生惯养出来的,摸上去滑腻似酥,手感好的令人叹服。

男人骨架本就生的比女子生的大,对女子而言宽绰的纱衣此刻完全贴着男人的身子,倒也有一番风情。在风里袒露了一道的乳尖此刻早就挺立在胸膛奶尖上,连同下身软塌塌的性器和臀峰都被唐初尧尽收眼底。

唐宗绶手都搭在腰上要脱了,见他二弟也进来了,当下就又拿起刚脱下的外衣遮在身前。尽管也遮不住什么,好歹心里有个倚仗。他害怕他二弟再起了什么心思,缓缓神思量了思量才开口。

“……二弟?我要换衣服了。”

“换吧。”

“可你……可你在这儿,我没法换……”

他大哥委委屈屈的抱怨,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然在朝男人撒娇了,眼睛也不安的哀求他。

“怎么?不会脱?我帮你。”

唐初尧又故意曲解了他大哥的意思,快步走到他身后,展臂一揽,将人又带进自己的怀里,从腋下穿过给他解这件薄纱。

“大哥还记得寇月么?”

“嗯?”

唐宗绶不敢乱动,那纱衣系绳的地方靠近鼠蹊,他二弟从后面伸着手,有意无意间碰到他的性器,因而现下根本听不进去唐初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