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才结束戏水亲子活动。
周寂年用自己长袍下摆给渝哥儿仔细的擦干净脚丫,谢宁给儿子穿上细棉袜,最后一手小竹篮,一手鱼往回走。
坐回马车上,谢宁一边给儿子喂水喝,一边说计划,寂年,我想收制鱼干和虾干运回越州府,放谢记食铺卖银子。
嚯,使不得,赔本的买卖。
周寂年还未开口,开朗的车夫插了一嘴。
谢宁看了下周寂年,掀起车帘问:为何赔本?
你看,运货得要马,马拉车,那车还得造不坏,但是这一辆载货的马车,十两都下不来。
哦谢宁点了点头。
车夫继续说:而且就算您不差银子,这路引也签不下来。
谢宁这回快速地点了两下头,这个倒是真的,去哪里都要有官府签的路引,人过关卡交人税,货则交货税。
这一道道门槛拦下来,庆朝各个府城极难形成人口流动。
一路上山高水远,身无拳脚,困难重重,头几年还听说跑商死了人哩,你猜怎么死的?
谢宁摇了摇头,开口猜测道:路遇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