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年手上动作不停伺候夫郎,一边咬牙在谢宁耳边轻轻念道:你这调皮鬼。
谢宁嘤咛一声,手上松了力道,被周寂年得了空埋进了白皙单薄的胸前。
周寂年在水下的手动作了两下,就抱起谢宁放在池边上坐着,他自己则站在水池边埋头下去帮小夫郎纾解。
谢宁舒服了之后,被周寂年抱下水里,手也被握着去摸小周寂年,耳边还被逼听着人说荤话,我的宁郎好甜
要不要尝尝夫君?
谢宁胡乱扭着头,臊的狠了哼哼唧唧的假哭,哄的周寂年全身发麻,喘着气自己动手,还逼着小夫郎看他动作
被喂饱了的谢宁仰面浮在水面,惬意地享受低温水流的柔波,周寂年已经上岸,端着甜瓜用勺子敲了敲瓷盘。
当当
谢宁听声儿就踢了踢脚,轻快地游过去,被周寂年戳了一个甜瓜喂嘴里了,甜瓜上的糖末儿已经融化,甜瓜好似沾了蜂蜜,甜甜腻腻。
谢宁却很喜欢,一块接着一块吃了个够,
吃完了他还嘟着嘴要周寂年尝尝,甜的。
不爱吃甜的周寂年只是敷衍地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他还不乐意了,扶着池岸踮脚起来要亲。
周寂年是不爱甜又不是不能吃甜,故意拧眉往后躲,被他心爱的小鱼一把掐在了腰侧!
谢宁嘟嘴印在屈服在他的暴力之下的夫君唇上,还探了探舌尖,自以为耍了威风,哼道:甜不甜?
周寂年砸了下舌,果然甜。
送上门的,能不甜吗?
贡院阅卷室里,包括翰林院大学士在内的十来人安安静静地阅卷。那抿嘴不住点头的定是看到了好文章,那叹气直摇头的想来是文章不入眼了。
此文其中一个蓄着小胡子的进士出身的院官撑开卷子,眉间尽是赞赏道:善!
=第34章=
呵呵。另一年长者笑了笑,今年那萧秀才也过了孝期吧?可是阅到他的了?他文才确实可称善也。
且听我念一段小胡子院官站起身来,语气抑扬顿挫:国家二字反之,亦家国。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
呵!好大的口气!一年长者瞪眼惊叹。
主考官大学士忍不住站起身来,走过去看小胡子手里的卷纸,细细看了下来,心里很是欣赏,妙,此学生胸怀大义,文风豪放,周寂年?在座可有人熟识?
下官有所听闻。府城本地官站起来作揖,缓缓道:此生乃庆元三十七年甲等案首
不过,他的成就却并非甲等第一秀才。
大学士好奇,此话怎讲?
这周秀才,此前受户部嘉奖白银百两。
几个阅卷院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是好奇,区区一秀才,怎么还能受了户部奖赏?
他出生清水镇外的大井村,当地人称他为,养鱼秀才。他在稻田养鱼,鱼吃害虫,村民大丰收,此法被县官呈了上去,户部特此奖励。
小小年纪,文采斐然,寒门出贵子,实属难得啊。
甚妙,有此家国胸怀,将是我朝栋梁之才。
今年的解元倒也当得。
呵!难怪文章口气也大。善农事也敢谈治理家国?在纸上做功夫罢了。那年长者摇头叹气,狂妄自大。
大学士思虑一番,道:善,这篇《务农策》文采极佳,此生既治理有方有章,容我呈上去。
九月十七日,正值桂花盛开,这一天也是乡试发榜之日。谢尧早早的起床,丝毫不见外地把周寂年的房门拍的砰砰作响。
寂年,今日揭桂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