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挑挑眉,继续低头算账。
谢宁绕去柜面里面,捞了一张小矮板凳,躲在柜面里抱着周寂年的腿说:我算了下,咱们可以买铺子啦!
周寂年拿开账本,低头去看宁郎,谢宁抬着眉毛,眼睛向上睁的很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孩童般纯真。
我夫郎既发话,那便买就是。
谢宁龇牙嘁嘁地笑,结果晚上用饭的时候他就烦恼了。
第一个反对的就是一家之主周三丰了,他说:还是先置宅的好,居无定所始终不是办法。
林锦听完儿夫郎的话,他是这个家里除了周寂年以外,最宠谢宁的了,但是他思想还是不能支持先买铺子。
林锦劝说:是呀,宁郎,爹知道你喜欢这酒楼,再等等总能买下来的。
周老三两口子才将将四十,谢宁身份不便,虽说都是他出的主意,但是都是周老三两口子抛头露面看管酒楼。
老封建的思想就是:谢宁进了门就是周谢氏,他们得当亲儿子一样对待,这个父母当家的朝代,家里银子怎么花是他们做长辈的管,在庆朝这再正常不过了。
谢宁抿了抿嘴,心里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灭了,没敢再说话。
周寂年抬眼看了眼蔫蔫儿鱼,想了想说道:宁郎想买铺子也好
周三丰拍了下筷子,儿子着实太宠夫郎了些。
一家人再亲近,总有意见不合的时候,往常周三丰都很顺着儿子,只是这事不怪周三丰不同意。